这不是逼她做正义的判官吗,刚被吵醒的起床气还没地儿发呢。
“哪来的两个贱人,死远些,敢去王上那儿嚼本王妃的舌根,明儿舌头非得给你俩拔了!还不快滚!”
母女俩痒得很,今天若是没被骂爽,恐怕会浑身难受。
柳柔和竹溪根本没想到她会是这般泼辣的人,都曾以为她是个愚蠢的凡人,好糊弄拿捏,如今这般总算弄清楚她的脾性了。
两人准备先撤退,再寻机会给她下套。
柳柔叹道:“孩子,你怎能这般骂我们,我也是你的长辈啊。既你这般不喜我们,我们走就是了。”
说着母女俩装模作样一脸伤心地转身就要走。
“站住,本王妃还没骂够呢,想去哪儿?来都来了,那就被骂高潮了再回去吧!”
王七染可不想让她俩这么轻松的走掉,说完示意羽一羽二把人拦下。
柳柔和竹溪暗道不好,母女俩齐齐回过身,浑身上下透着委屈。
“孩子……”
“呸,闭嘴吧你,死老白莲,什么长辈?你好意思吗?就你?真好意思舔着个脸来耍长辈威风,若本王妃是个好拿捏的,不得被你这骚鸡婆忽悠得二五迷愣的?”
柳柔气得捂胸指着她,“你……”
“你,你什么你?本王妃说得就是你,老骚J婆,好个P脸,爬姐夫的床,还生下孽种竟妄想跟原配争,做你的春秋大梦吧!竟臆想你那孽种能把正宫的儿子比下去,还处处在前朝想为你那杂种龟儿谋权,呵忒!你们母子就该永远见不得光,不配站在明面,你们配吗?不配!”
母女俩被骂得脸色青白交加,咬着牙死死瞪着王七染。
王七染叉着腰指着两人又骂:“瞪,瞪什么瞪,麻赖鸡生个小野鸡,啧啧,看看,母女俩一样的作态,贱模贱样,简直没有一点儿自知之明。”
柳柔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竹溪想骂又被王七染堵了回去,“闭上你丫的翘嘴,这是本王妃的家,你们从哪来打秋风的,别想打到本宫宫里,只有眼瞎王上才会被你们蒙蔽戏耍。”
“立正,向前看,看本王妃,看向我,本宫还没骂够呢?怎么?两只野鸡就想晕?敢晕躺地板上去,本宫就支使小奴打来粪水把你俩贱货泼醒再继续骂!”
柳柔本来就想装晕,等赤宴来救她的,如今这样,她倒不敢晕了,她真怕这泼妇拿粪泼她。
遂只能气得半死一脸恨恨地瞪着她,希望眼神杀能把王七染瞪死。
“放肆!”
赤宴远远的怒斥声传来。
只见他黑着脸,快步走来,打散羽一和羽二,把柳柔搂进怀中轻哄,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丝滑至极。
母女俩眼底皆是得逞,竹溪的眼泪立马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柳柔吓得浑身轻颤往赤宴怀中钻。
王七染看得眉眼直跳,继续大骂道:“贱人,两贱人!装模作样,怎么,活靠山来了?演,来继续演,下一步是不是要这样唱,说我欺负你们,你们好心上门来拜见,本王妃却拒之门外还辱骂你们一通?”
得亏柳柔的脸是埋在赤宴的怀中,不然她的脸色真的很精彩。
因为王七染说的就正是她要对赤宴煽风点火时准备说的。
一时之间台词被抢,就只能用哭来表达委屈。
赤宴也气急了,“羽王妃是疯了不成,真真是凡人泼妇上不得台面,老子看那孽障就是存心跟老子作对。”
好好好,老家伙,也来找骂是不,那就排好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