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冬和寒夏一脸懵的带着人下去,不明白她们主子到底要做什么,这样的人,还不赶出府去,为何还要留她?
不多时,郑胭身着崭新舞服,被干干净净带回了乔染房内。
乔染挥退了其他人,房内只剩她们两个,暖冬和寒夏守在房间外。
跪在地上的郑胭以为乔染这是要处置她了,一双莹莹大眼里瞬间盛满泪水。
乔染微微挑眉,俯下身子,伸手捏住郑胭的下巴,压低声音,“你知道吗,其实我叫男人。”
少女猛的抬起头,错愕的望着面前的女子说不出话,眼泪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团子:???
【你是男人,那碎片是什么?】
“怎么了,这世界多我一个男人有什么了?”
乔染瘪瘪嘴,歪道理一套一套的。
团子挠了挠脑袋上的几根毛,还以为是自己太困产生了幻觉,满脑袋问号回到了休眠仓。
“南仁,南瓜的南,果仁的仁,赎你出来的人没说错,你要勾引的人是我。”
乔染眼神坚定的解释,像是在说什么寻常事,唬的沈胭一愣一愣的。
她松了手,往后一靠,拍了拍身侧的椅子,“这样吧,你来跟我讲讲你们艳春楼里的八卦,若是内容刺激,我就留你在府里的后厨做工,如何?”
“真的?只用这样?”
郑胭那张惨白的小脸上浮现出喜悦带来的红晕。
如果能留在这样大户人家的后厨,那可是顶顶好的一项差事,再也不用回那楼里受苦了!
“只用这样。”
乔染点了点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桃花酿和瓜子,两盏小杯子里盛满了佳酿。
郑胭也毫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绘声绘色讲起楼里的艳事。
从风流王爷俏佳人到瘦弱书生和他的男人,桩桩件件都是炸裂天界的故事。
她身上的舞服,更让乔染感受到一种身临其境的极致盛听。
没一会儿,桃花酿就堆成了小山,两人脸上染上了醉意。
郑胭从未喝过酒,这会儿是彻底醉了,她晃悠悠的起身,眼眸弯弯,像只小狐狸。
“姐姐,我....嗝我跟你讲,我偷偷学过他们跳舞,我跳给姐姐看啊~”
乔染憨憨的点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郑胭。
一直守在门外的两人侧耳听着屋里的动静,全然没注意到面前什么时候来了一个男人。
暖冬察觉到身后传来凉飕飕的寒风,不禁搓了搓手。
“这天儿怎么这么凉了。”边说着,她回过身来,一下子撞进了沈朝那双黑沉沉的眼瞳里。
她只觉得自己一颗心咯噔响了下,瞬间脑袋里把自己死后埋哪儿都想了个遍。
听到“扑通”一声,寒夏也转过身来,直接吓得跪在地上。
“太......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