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晚间,兮谨早早地将安哥儿喂了个饱,哄他睡下。
又自在地洗漱沐浴了一番,便来到书桌前整理她的手札。
以往谢洛总以她还未坐满双月子为由,不让她在晚上看书写字,如今她总算是恢复自由了。
白日里她和兰儿闲聊了许久,耽误了不少时间,不过倒也多了一些灵感。
这世上如兰儿这般,夫君时常不在身边的女子,难免孕期会有各种情绪上的问题。
世人总以为她们是矫情,实则这或许是一种病症。
如何让她们情绪平稳地度过孕期,倒让兮谨又多了一个思考的方向。
兮谨想着,便翻看起云亭表哥给她寄来的关于妇产的书籍。
谢洛从书房忙完过来,见兮谨正点着灯油,在灯下忙碌。
烛火微黄,衬得面前的女子面容恬静,宁静温和。
她穿了一件莨纱制成的睡袍,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犹如绸缎一般,愈发显得她身段凹凸有致,引人遐想。
“夫君,你忙完了?”兮谨放下了手中的笔,笑容甜美地望向谢洛。
这些日子谢洛一直都挺忙的,一面要照顾他们母子,一面又要去军营,休沐的日子还要往来镇上。
他虽不说,可兮谨也知道,他定是在为他们回京做打算。
毕竟先前的家产都被抄没了,如今所剩的也大多是千机门的产业。
如果要回京,他要做准备还有很多。
谢洛上前,扶了兮谨的肩膀:“你这才刚出的月子,怎就忙碌起来了,得空了还是要多休息才是。”
“我哪里是刚出月子,你瞧麻杏村里那些妇人,那个不是在床上躺个七八日就下地干活的,我可是坐满了双月子。”
“我的谨儿哪里能同她们去比。”谢洛蹲下了身子,握着兮谨柔软细嫩的手,眸色满是深情。
“你为了生安哥儿吃了那么多的苦,我心中始终有愧。”
“夫君可别这么说,谨儿已经很满足了,旁人不知道多羡慕我呢。”
兮谨轻柔地抚摸谢洛俊朗的脸庞:“今日柳大娘还同我说笑,说安哥儿有你这般好的父亲,我们合该多要几个孩子。”
谢洛眸色一亮,握住了兮谨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孩子够了,不过旁的一些事,为夫倒是惦记许久了,不知道夫人愿不愿意满足我?”
“什么事?”兮谨红了脸,明知故问道。
谢洛倾身上前,揽了兮谨的后背,霸道地吻了上去。
细嫩柔软的触感,让谢洛顿时难以自拔起来。
“谨儿,你知道的。”谢洛宽厚的手掌带着几分挑逗之意,抚过兮谨的后背,惹得兮谨娇吟出声。
兮谨抬手,攀住了谢洛的肩膀:“夫君所愿,谨儿无有不应。”
“真乖。”谢洛俯身,拦腰抱起了兮谨,轻柔地将她放在床榻之上。
宽厚温暖的手掌顺势抚过她依旧纤细的腰,轻柔地挑开了她睡袍之上的系带。
兮谨今日穿了一件妃色的绣兰花的肚兜,因着哺乳的缘故,胸前的柔软愈发高耸。
谢洛再难压制内心的渴望,一把扯开了她的肚兜,轻拢慢挑起来。
兮谨羞涩地捂住了他的手:“不……不要这样。”
“那夫人想要怎样?”谢洛唇角带笑,眸中尽是挑逗之意。
……
事毕,兮谨躺在谢洛怀中,娇羞迟疑地问:“夫君,谨儿是不是不如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