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兮谨红着脸点了点头,“今晚让萋萋同苏苏睡。”
“夫人真乃妙人。”谢洛高兴得仿佛是得了糖果的孩子,忍不住在兮谨脸上落下了一个吻。
“咳咳……”这时,门口传来了一阵咳嗽声。
兮谨忙推开了谢洛,看到兰儿和大胡子正站在门口。
兰儿捂唇轻笑,大胡子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我们刚才瞧着门开了,所以就直接进来了,没打扰到你们吧?”
兮谨害羞地捂了脸,真是没脸见人了,他们平日里也从不光天化日地这般亲热。
谢洛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无端地同她腻歪起来,偏偏还被兰儿他们瞧了去。
看出兮谨的羞涩不自在,谢洛挡在了她的面前,上前招呼道:“大胡子,你可是稀客啊!”
“夫人,劳你去替他们倒杯茶来吧!”谢洛替兮谨掩饰道。
“好。”兮谨借此进了厨房,趁着没人的时候,理了理自己的妆容。
奈何谢洛方才吻得太用力,无论她怎么用冷水敷着,唇还是微微有些肿。
兮谨无奈,只能扔了手中绢帕,泡好了茶,端到了前厅。
兰儿伸手来接:“谨姐姐你有身孕,快坐下歇着,我来。”
兰儿和大胡子都是至交好友,兮谨也不拘束:“你们今日怎么来了?大胡子不用去军中吗?”
“今日清明,先锋营兄弟休沐一日。”大胡子开口道,“我们先锋营大多是流放而来,许多人家中亲眷都有亡故的,顾将军便准允我们休沐一日。”
“要说这顾将军就是仁义,他堂堂一个大将军,竟还能想着这些,真是让人心悦诚服。”
大胡子在军中久了,加上顾子远看重,他如今在先锋营也算得上体面,慢慢也习惯了士兵的身份,身上倒是少了不少江湖的习气。
兰儿是知道兮谨和顾子远之间的关系的,知道不适合在这时说这些,便扯了扯大胡子的袖子,止了他的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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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胡子在崖州也没什么亲人,今日难得大胡子休息,就想着来同你们叙叙旧。”兰儿解释了今日的来意。
“是啊,谢兄弟,你的脚伤可好些了?营里的兄弟们可都想你得紧啊!”
虽说谢洛如今已经升为校尉了,可先锋营的兄弟们还是念他得紧。
谢洛摆了摆自己的脚:“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还不适宜操练,梁副将准允我休息三个月再回营,我也正好趁此陪陪谨儿。”
“谨姐姐同谢大哥真是羡煞旁人呢!”兰儿瞧着院中的纸鸢,感叹道,“想来,京里这会儿又该办纸鸢节了。”
“兰儿你喜欢纸鸢?”大胡子看出兰儿眼中的羡慕神色,“你若喜欢,我明日去镇上给你买。”
“你懂什么。”兰儿拍了拍大胡子,嗔怪道,“纸鸢要亲手做才有意义,放飞亲手做的纸鸢,才能将愿望上达天听,才能得偿所愿。”
“原来如此,那我回去便给你做。”
兮谨笑笑道:“哪里要回去再做,院中物品都是现成的,现在就可以做。”
“那就再好不过了,兰儿,你喜欢什么样式的?你告诉我,我现在就给你做。”大胡子讨好地问。
兰儿闻言,气得跺了跺脚,转过了身不理他。
“这是怎么了?我问错什么了?”大胡子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谢洛笑笑,上前揽了大胡子的肩膀:“走,兄弟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