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土、政治、经济、军事、民生的裂缝在这片国土上纵横交错,国家前景暗澹不明,军阀争斗无休无止,政治统治空前脆弱,各种新锐思潮和各种陈旧陋习冲撞演绎出畸形世态。
一九三四年,这一年,是风雨飘动的一年,洪水肆虐,旱灾让江浙地带粮产锐减,战乱让无数百姓流离失所,苛捐杂税,民不聊生。
农民生活惨不忍睹,地主流氓地痞豪横无理,百姓活在水深火热的乱世之中。
脑海中闪烁过这个时期发生的事情,这是存在于记忆之中。
夏远在被流氓地痞揍了一顿之后,呆呆地坐在地上,目光呆滞。
待流氓地痞走了之后,村民们围过来,看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夏远,忍不住摇头叹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被打傻了,他们暗骂以地主为首的流氓地痞,却无人敢站出来反抗,就像是已经习惯了几十年来自地主的压迫一样。
殊不知,夏远被打了之后,幡然醒悟,他想到了以前在课本上学习到的知识,那是一笔丰富的财富。
他脑海里浮现了很多想法,这些想法很斑驳,很杂乱,但他要做的是取其精华,去其糟怕。
“觉醒,觉醒。”
夏远一次一次的呢喃着,想到中华每一次的生死存亡之际,总会有那样一群人舍生忘死,为建设美丽的中华而牺牲,他便坚定了内心的想法。
哪怕这样的世界是一个副本世界,但那又如何,呈现在他眼前的,正是一个血淋淋,吃人的世界。
地主压榨、剥削农民,军阀混战依旧剥削农民。
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不能再这样继续浑浑噩噩下去了,自己要做一些事情了。
夏远从地上爬起来,在村民们震惊的眼神中,缓缓的离开了。
缓过神儿的村民摇摇头,继续干活去了,这样的事情在村子里是时常发生的,地主老财手下的地痞流氓在街上打人是经常的事情,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似乎自古以来,农民的生活就是这样,遭到地主老财的压迫和剥削,每一次以农民的运动都会在强大的镇压之下以失败结束,最终,所有人都麻木了,麻木的活着,只要饿不死就行。
在他回悟之时,还是在这样一个风雨飘零,社会动荡,五千万灾民流离失所,苛捐杂税,民不聊生,新旧思想摩擦,军阀混乱的国家之中,在某个角落里。
已是傍晚时分,快乐的啰声响起:
“太阳落山后,在澎湃广场开群众大会!”
接着,夕阳的余晖里,一个身穿灰色军装的小战士滴滴答答的吹响了俊豪。
正是晚稻收获的季节,金黄的稻浪随着晚风荡漾,在这片土地上一直荡漾到山脚。赤卫队开始帮助各家收割,妇女们把晚饭和水挑到地里,然后把沉甸甸的稻子挑回家,竹扁担在她们肩上吱呀吱呀唱歌一样的响着,孩童奔跑在稻浪簇拥的田野上,手中简陋的风车转动着,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小欧让。
大路上,远远地开过来一支长长的队伍,孩童们跑过去观望,“是红军!是红军!红军万岁!
红军万岁!
”
稚嫩的声音在落日余晖下飘动,他们跑过去跟着红军队伍,展开稚嫩的嗓子:
“当兵就要当红军,我为工农争生存......”
一名在田里弯腰收稻谷的赤卫队队员直起身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高兴地呼喊其他队员:“是总部警卫师!”
收稻谷的队员们纷纷直起腰,看着属于他们的红军队伍,一个个脸上洋溢着自豪。
队伍开近了些,带领队伍的干部们向村里的老人们打招呼:“到城里去,准备开大会啦!”
路过的村子年老者带着村代表,都跟着去了,孩童们则跟在红军的队伍旁嬉闹,他们知道,这是一支保护他们的队伍,一支不同于军阀的军队,他们是真正意义上属于人民的军队!
大会如期召开,村红军干部轮番上台讲话:
“我们要开展新的生活,幸福生活正在向我们招手。”
“敌人知晓我们正在开大会,但那又怎样,胜利属于我们!”
“同志们!红军万岁!”
在这片土地上,四百万人民生活幸福,兵工厂和印刷厂都设立了分厂,烟草、制糖、织布、造纸、制药等等工业和手工业的规模不断扩大。
地区设有对外贸易局,鼓励商人商品输出和输入,引得各地的商贩不顾敌人的严密封锁,甘愿冒着坐牢和杀头的危险长途跋涉来到这里进行贸易。
南关外设有市场,农民和商贩在这里摆摊设点,百姓与红军采购员穿梭其中,讨价还价之声不绝于耳。他们还为红军官兵和他们的家属开办了供应生活必需品的专门商店,规定国企和合作社盈利的百分之二十要拿出来服务于红军家属,红军家属一旦患病或遇到困难就会得到踊跃募捐。地区银行发行的钞票,由于有大量的黄金和白银作为储备,这些钞票甚至比敌人发行的钞票还要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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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浓密的树荫下和宽阔的水田旁,学校、医院、合作社、俱乐部、各种机构散落其间,一片欣欣向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