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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本就感觉到训练是一件无用的战士们心里的闷气越来越大,而一些对夏远崇拜,对训练还带着一丝热情的战士心头的热情就像是泼了一盆冷水一般,每个人心里顿时就像是堵了一团气一样。
有几名心直口快的民兵,粗大个,字不识几个,就喜欢有本事的人,但偏偏受不了这种侮辱,都想着撂挑子不训练了,还不如挖地道实在,至少挖地道能让他们看到希望,而在这里踩着地面上的点,就跟喝假酒一样的摇晃,他们实在是受不了,不知道这种训练有什么意义。
“夏远,你是战斗英雄没错,但是你不能这么说咱,咱们也都是想打鬼子的,但你问问大家伙,有几个想要学这些的,你应该叫我们一些真家伙,而不是拿着棍子挑稻草人,也不是踩着这砖头瞎转悠。”
“就是,我想拿着枪跟鬼子干,不是拿着棍子跟不会动的稻草人。你问问大家伙,拿着棍子跟稻草人打了十多天,都学到了啥,就一个杀字念得好。”
远处训练的妇救会同志看不下去了,林霞嫂走过来道:“都少说些吧,人家夏远这也是好心训练咱,换做其他人,有几个愿意训练咱的?”
那名民兵说道:“林霞嫂,我知道夏远同志对咱们是好心的,但这几个训练真感觉没啥用,还不如让我去挖地道。”
其他人嘴上没说啥,但心里多少都带着一团不满的情绪,尤其是刚刚夏远的一番话。
夏远静静地看着他们,心中早就想好了计划,他道:“林霞嫂,你不用管,这件事情交给我来解决。”
随后,他将目光看向训练场上的民兵们:“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努力,这就是你们说要保护自己的村子,一点小小的训练都不能够克服,老百姓们怎么敢把自己的人身安全交到你们手中,你们又凭什么保护大家!”
他冷冷的说道:“你们既然认为当下的训练无用,那么接下来的某一天,你们将要迎接我的挑战。”
“从现在开始,训练计划暂时停止,大家先按照以前的生活继续。”
其他人一听,心里感觉到有点不妙,都以为夏远这是生气了,有人惴惴不安,有人则认为夏远不配为战斗英雄。
传宝、牛娃和三宝走到他身边,传宝道:“夏远,莫要冲动。”
林霞嫂也想劝他,夏远笑着说道:“林霞嫂,传宝哥、牛娃哥,你们放心,我这不是冲动,既然大家都认为这样的训练没什么用,那我就用这样训练后的成果来说服他们。”
众人对此是一头雾水,训练却是停止了下来。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还在议论此事。
老村长和老忠叔在晌午吃完饭找到夏远,聊起此事,老忠叔抽着旱烟,说道:“夏远,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能跟我们说说吗?”
夏远喝了口井水里的水,说道:“老忠叔,你们放心,这段时间就暂时不要训练,其他的照旧,另外组织好夜间的轮班,这个是有必要的,我们距离黑风口这么近,保不准日本鬼子会趁着天黑来偷袭我们。”
老村长和老忠叔对视一眼,老村长点头,说道:“你这个提议实际上在你提出军事化理念的时候,我跟老忠、林霞都已经商量过,夜间警戒哨的设立是有必要的。”
顿了顿,他又道:“夏远,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夏远笑着说,“的确有行动的计划,很多人对于这次训练并不重视,耐心逐渐的被消磨,其主要原因还是训练的内容。”
两人点点头,老忠叔说道:“我看了几天的训练,也发现这个问题,就是那个步法比较奇怪,放几块砖头在地上,标上踩砖头的顺序,这样做真的有用吗?”
老村长喝着水,抬头也看着夏远。
夏远说道:“有用,不过这只是阉割版的,实际上真正的步法摆出来的砖头要比现在的多很多,步法所有的点位学会之后,是千变万化的,能够根据敌人的动向,分别踩不同的点位以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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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割版的,难怪。”老村长和老忠叔点点头,心里开始好奇夏远接下来的行动。
而夏远接下来的行动也的确是惊到了两人,他说:“我将要在接下来的时间,单挑整个高家庄的武装。”
老村长神色有些难以置信:“单挑整个高家庄的武装?”
夏远点头:“我会随时袭击高家庄里的民兵和游击队,将他们‘一一刺杀’,以证明训练的内容带来的未来收益,我不过是训练的时间更久了一些。”
这种行动是他思考很久的,用未来的话说,就是装逼,但实际上这样的方法是最简单粗暴的,能够让他们心服口服,也能统一所有不同的声音。
老忠叔说:“这样做会不会有些冒险,万一他们把你的当成了坏人,开了枪......后果不堪设想啊。”
夏远笑着说:“老忠叔,我能带着三宝面对一个中队的鬼子,你觉得就凭借高家庄的几条枪,几个人能够阻拦我,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至于开枪,我不会给他们开枪的机会的。”
老忠叔和老村长依旧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过于冒险了一些,这件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过想起夏远带着三宝抵抗了日军一个中队的进攻,两人内心又莫名的心安了几分,也是,就是赔上整个高家庄几百口村民的百姓,也不一定能够干得过日本鬼子的一个中队,夏远却能够干得过,也证明了夏远是有真本事的。
就是这样的人,当时竟然被日本鬼子抓着,只能说日本鬼子能抓着他,而不是被他杀了,那真是太幸运了。
他们连开始接受夏远的行动,又开始好奇他准备什么时候行动,老村长就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夏远微笑着说:“不能说,说出来了就没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