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远想到这,有些怨父亲,好端端干嘛被姨母忽悠的给雁儿定婚约,现在好成了皇上心中的一根刺。
他不敢违抗裴修诚的命令,立马点头:“放心,那对母子早就被臣赶出去,后日便会搬家。”
“修诚哥哥,将军府我们住好好地,为何要搬家呀!我的院子花了我很多银子弄好的,你要是换的话,又要重新开始,又要花银子。
沉落雁看裴修诚不生气,终于松懈下来,可突然又要他们一大家子搬家,有些疑惑的看裴修诚。
裴修诚捏了捏沉落雁的脸颊道:“因为,那是那两个人呆过的地方,朕不太喜欢,你到那个地方会触景伤情,所以搬出来,放心那个院子并不比将军府差,而且还更豪华,很符合你大哥定北侯的身份。”
“修诚哥哥,你这个混蛋,讨厌,,,,,,讨厌。”
沉落雁终于明白过来,两人就是阿宴和表哥,他心里还介意这两人的存在,心眼太小了,她要怎么解释,才能洗清白呢?她举起拳头敲打着裴修诚的胸口。
裴修诚嘴角却微微一笑,很享受她捶打自己的胸膛。
他低头笑着道:“可,再讨厌都甩不掉,继续垂,用力点!朕可听母后说,你按摩的手法厉害,朕也算因祸得福,享受一把。”
“修诚哥哥,你就仗着臣妾打不过你,你才天天欺负臣妾。”
沉落雁看着他得逞的笑容,她可很用力难道没有疼痛感。
裴修诚却痞痞的笑,双手捏着她的小脸:“那不是被打,而是闺夫妻趣事,朕疼爱你来不及,怎么会舍得欺辱你,究竟是那个大胆奴才,挑拨你我的关系。”
沉远有些震惊,这个和妹妹逗趣的男人,还是那个平日见到面部清冷的皇帝。
他也没想到沉落雁那么大胆,辱骂皇上。
沉远怕皇上怪罪沉落雁,连忙插话,打破二人的嘻系道:“皇上,臣多谢皇上赏赐沉家的大宅,臣今日让下人收拾,三日前就搬过去。”
沉落雁听裴修诚怎么说,立马明白,有人在挑拨裴修诚和大哥的关系,能让大哥相信的肯定是椒房殿的人。
她道:“大哥,说我被皇上虐待的人是谁呀!”
沉远道:“叫富贵的小太监,妹妹为何这么问。”
“大哥,我的椒房殿里面有内奸,至于那个小太监背后的人是谁就不知道,所以我们只能静观其变,我待会儿让人盯着,总之别听风就是雨。”
沉落雁可不想大哥,因为今日的事和皇上嫌隙。
裴修诚听沉落雁的话十分满意,这个小丫头在生活琐事上笨拙,但在大事上可从来不含糊,头脑立马变清晰,不过椒房殿的那个奸细,确实该查清楚。
他不能让有异心之人待在雁儿身边。
他看沉远没要走的意思道:“阿远,你该回去收拾东西搬家,奸细朕肯定会查清楚,今后也不会让雁儿受到伤害。”
“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