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容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沉落雁道:“雁婕妤,孤这里有些药材,对婕妤身体恢复有用,还请雁婕妤收下。”
沉落雁并未触碰,笑容有些尴尬的道:“太子,本小主与您非亲非故,所以还是不收礼物,况且本小主这几日天天喝药,如今看到这东西,本小主就特别讨厌,要是太子真想答谢,不如帮本小主做一件事如何。”
“雁婕妤想要孤做何事。”
朱月容不解的询问。
沉落雁顾不上竹言在身边,她眼下就想迫切的再次试探,沉落雁从腰带里面拿出一个破碎的玉佩放在桌子上。
朱月容看着桌上的玉佩,他微微的失神了下一闪而过。
他才缓缓开口:“这个已经破损的玉佩,为何还留在身边。”
“这是一个兄长送我的东西,所以虽然这个玉破了,但对本小主来说弥足珍贵,本小主本以为那位兄长死了,近日从堂姐的口中得知他活着,并且这个东西还是朱国皇室才能拥有的东西。”
“朱太子正好是太子,可知这个东西是何物。”
沉落雁捏着拳头,一双眼睛很认真的盯着她。
朱月容自然明白沉落雁口中的堂姐,便是素云。
他没想到自己送的东西,十年如一日的带在身上,心里很激动,可依旧没有表露出太多,朱月容道:“雁婕妤,不知是谁跟你说的这些,这个并不是朱朝之物,不过孤可以帮你去打听。”
“只是此兄长为何人,孤只记得你只有三个哥哥。”
沉落雁眼珠子继续盯着她淡淡的,狠狠拍了下桌子道:“他也不算是本小主的兄长,只是本小主外出时收养的一只奴仆,说好的要做本小主的眼,要是从前,对待那种不守信用跑的无影无踪的人,本小主将他逮回来,一定狠狠的折磨他。”
朱月容手心捏着汗。
这丫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那骄纵蛮横的样子可一点都没变。
他可记那时候好的时候对他是真的好,可暴怒起来,那可是很折磨人,对眼前这个小女子可谓是,爱恨爱恨交加。
可没办法,他知道她心中的苦,所以想怎么发泄他都无怨无悔。
沉落雁说完后又楚楚可怜,满是歉意道:“我知道我对他干了很多不地道的事,比如让人挖了个大坑让他跳,还有在他的脸上花了个大花脸,还有偷偷趁着他洗澡的时候,将奴婢将他衣服偷了,害得他在山间裸奔,还逼着他穿着女装,给我日夜弹琴。”
朱月容听着沉落雁将一桩桩当年的事情说出来,脸色瞬间铁青,他呼吸道暗暗的道:“能耐......能耐在,这个丫头正在逼迫着孤承认。”
沉落雁说完后两眼泪花,趴在桌上道:“呜呜呜,呜呜呜!”
“雁婕妤,你哭什么呀!”
朱月容看着沉落雁趴在桌上哭,想伸手却忍住了。
沉落雁道:“我知道,阿宴哥哥一定是因为当年雁儿做的混蛋事,所以才讨厌雁儿,不愿意和雁儿相认,雁儿不勉强,只要能看到阿宴哥哥,活儿站在雁儿面前,雁儿已经心满意足了。”
朱容月捏着拳头道:“雁婕妤,孤?”
“爱妃和太子在御花园干什么呢?”
裴修诚终于按耐不住从角落里面走出来,脸色却没有半点不喜,坐在二人之间。
朱容月见到裴修诚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