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落雁褪去裴修诚衣服,将他背翻过去,拿着木质的梳子,坐在裴修诚身上,使出浑身解数给昏君刮痧。
裴修诚感觉到身上一阵一阵的痛袭来,他不得不睁开眼睛,然而却见到沉落雁,竟然大胆的坐在自己背上。
他脸色阴沉:“放肆。”
“皇上,你发烧了,臣女只好用这种方法给你退烧,你忍着点呀!这个虽然很疼,但是效果极佳,只要一个时辰你便会好。”
沉落雁在裴修诚耳边轻轻说。
裴修诚可不不相信沉落雁的话,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的身下。
他声音略带沙哑的在沉落雁耳边低声道:“雁儿,朕有时真看不懂你,刚刚明明有机会让你上朕的床,你不愿意,如今却用这种方式,吸引朕的注意吗?”
“皇上,臣女真的只是给你治病,你难道就没感觉现在浑身轻松舒服很多吗?这个只是刮的时候很疼,可是刮痧完浑身轻松。”
沉落雁心里暗暗怒火,恩将仇报,但她不能气只能尽量捡好听的给裴修诚。
裴修诚听这么一说,还真感觉浑身轻松一些。
他道:“还真是。”
“是吧!皇上您能不能先让臣女下床,臣女一日都没洗澡,这味特难闻,不能让你的鼻子受罪是不是。”
沉落雁一脸嫌弃,想要拍打掉裴修诚不安分的手。
裴修诚嘴角勾起弧度,低头在沉落雁的脖子处:“雁儿的味道很好闻,是从哪弄来的脂粉呀!”
裴修诚没想到这小丫头的真好闻,竟然让自己烦躁的心平静下来,还有这身子比后宫的嫔妃还软,仿佛轻轻一掐掐就断掉。
沉落雁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眼神满是嫌弃,真不该大发慈悲的救他。
她还想说话的时候,却发现裴修诚趴在身上睡过去。
沉落雁试图想要挣脱,可来却被裴修诚抱得更紧,某人的唇还靠在她的脖子上。
她虽然很困,但一刻都不敢睡,害怕这个昏君对自图谋不轨,可她真的好累,眼皮子在不停的打架,终于困的不行,眼珠子总有闭上眼眸睡了过去。
清晨!
裴修诚醒了过来,他看着龙榻上熟睡的沉落雁,依旧穿着太监服,乌黑的头发也散开,想起这丫头,昨日给自己刮身体。
还别提如今浑身确实舒服,不仅如此,二十五年来第一次睡的踏实。
他看着眼前女人毫无防备的在陌生男人床上睡的香,他伸手摇晃了下沉落雁,沉落雁戳戳眼睛,转过身:“大哥,我还困呢?再睡一秒钟。”
“不想死的话,给朕从床上起来。”
裴修诚冷冷的开口。
沉落雁意识到这个言语不像温柔的大哥,她如今应该在皇宫重华殿。
她意识到这里,立马睁开眼睛坐起来,两人大眼睁小眼对望了下。
沉落雁检查了下身上衣服,立马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皇上,臣女该死。”
“你犯了什么错?”
裴修诚眯了眯眼看着跪在地上的沉落雁。
沉落雁心里又想骂昏君,可嘴里却还只能可怜兮兮的道:“皇上,臣女不该趁着皇上睡觉,躺在床上,臣女其实一点都不想睡,眼睛瞪得好大,可还是被周公拉走了。”
“是吗?看样子雁儿还想睡,要不继续。”
裴修诚面对这样回答,嘴角抽了抽,想起昨晚她既然敢骑在自己背上,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她,敢在自己身上放肆。
“不了,雁儿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