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出人命,你想怎样都好说。这一个月皇上肯定不会去她宫里的,谁不嫌个晦气。下个月她要是侍寝,别让皇上看见外伤。”
“奴婢明白了,只是臣妾怕她受不住!”
“受不住就去死,没人请她进来,是她自己把头削尖了硬钻进来的。她要是连这点罪都受不了,皇上也只能怪她太矫情,怪不得本宫。”
“娘娘,您不觉得她那双眼睛似曾相识吗?”此话一出,皇后突然一惊。
“确实似曾相识,你要是不提醒,本宫还真没想起来。那个贱人也是从西域来的。怪不得皇上一大把年纪了还会宠着她。原来是那个贱人的魂魄回来附了她的体。”
“娘娘,您看奴婢要不要手下留情,否则会不会激怒了皇上?”
“你说什么?手下留情?不行!当年本宫就是对那个贱人太仁慈了,才差一点就坏了大事。绝不能让她再掀起风浪。”
“奴婢明白了,就在一个月内了解了这个潜在的风浪。”
颜心退了下去,去准备她的教案了。李德海被皇后唤来,皇后对他说到:“你带着大师在凤仪宫里好好看看,把她睡过的那张床给本宫砸了,换成长白山的曲柳木。其他地方该换就换,该改就改!”
“奴才遵命,这就去办!”
一个小太监进来给皇后行礼,说到:“启禀皇后娘娘,骠骑大将军完颜烈到了,就在殿外等候。”
“本宫的娘家堂侄来了,快请!”
完颜烈身穿玄色长袍,腰间玉虎挂头紧着褐红色的腰带。满脸都写着喜气,魁梧的身材谁看了都喜爱。
“侄儿给皇后娘娘请安,祝娘娘福寿安康。”
“烈儿快起来,让姑母好好看看。”完颜烈站起来走到皇后身边,皇后拉着他的手,聚精会神的打量着完颜烈的脸。
“一晃两年没见着你了!看你精神不错,满脸的喜气,本宫就高兴!要是你跟平儿一起来,那该多好啊!”
“姑母,烈儿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呐!”
“你们俩算是苦尽甘来了!你们两个的婚事这些年一直在我的心头压着,现在本宫终于可以喘一喘气了。”
“让姑母劳心,烈儿于心不忍。现在国家太平了,我和公主的事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还请姑母给我们择一个好日子。”
“看把你急得,还没好好跟本宫说几句话,就要定日子。”皇后讥笑着看着完颜烈,虽是讥笑,满眼全是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