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不想在女人面前丢了面子,强撑着疼痛,站起身来,打着精神说道:“谢谢两位,我没事,爷们是轧钢厂的,练就了一身钢筋铁骨。”
两女孩子见他还能站起来,也没多大事,还是再三叮嘱让他去医院瞧瞧,便转身离开。
许大茂见两女孩子离开,再也不敢托大,靠在路边休息了十来分钟,等疼痛缓解,才推着车朝家里走。
等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院里充满了火药味还有贾张氏的喧嚣。
“我可告诉你们,今儿要是不把偷我家老母鸡的贼抓出来,我不会善罢甘休,识相的就赶紧出来承认,我还认为你是个有种的。”
贾张氏说完,眼神从院里人身上一个一个扫过,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发现偷鸡贼,特别是在吴家和阎阜贵家身上重点关注。
“哪个丧尽天良的穷鬼偷了我家鸡,自己心里清楚。”
院里围观的人相互打量,猜测究竟是谁偷了贾家的鸡。
想了一圈,也没发现院里人有这个风气。
吴家媳妇儿站出来说道:“嫂子,咱院里可没这种人,可能是外院的吧?”
其他人也连声附和,院里在这块风气一直很好,除了贾张氏偶尔顺点别家的煤和白菜。
“呵呵,贾嫂子,不会是贼喊捉贼吧?”
阎阜贵感受到她的目光,也觉得她说话意有所指。
许富贵作为老师,可不敢担着这个名声。院里就她有小偷小摸的习惯,贼喊捉贼的事也不是干不出来。
何大清和许富贵在回来了,一直在人群外围围观。
见许大茂推着车冷汗淋淋,急忙上去问道:“咋这会才回来?摔了?”
许大茂没精力回答,把车丢给许富贵,就靠在他身上。
许富贵见儿子的情况,紧张的看着儿子,也没了看戏的心情,推开人群就扶着儿子准备去医院。
许富贵的动作引起了旁边人的注意,也吸引了贾张氏的眼球。
只见她两步冲上去,就拦着许富贵,骂道:“许富贵,怎么的,心虚得想跑?”
许富贵见儿子模样,早已心急如焚,见贾张氏拦着自己,立马生气的对骂道:“你他妈眼瞎啊!没看到我儿子生病了,我要送他去医院吗?”
“生病?装的还挺像,你看看你儿子身前,还挂着鸡肉丝,一嘴的烧鸡味。不是你家偷的是谁偷的?还装病想逃,不说清楚我看你往哪逃。”
贾张氏一边说,一边拉着许富贵,不让他走。
贾东旭本来在一旁半信半疑,走上去也闻到烧鸡味,顿时脸色复杂的看着许富贵。
他媳妇儿抱着孩子,眼见许大茂满头虚汗,站都站不稳,赶紧上前想要阻止贾张氏。
“娘,许大茂这不像装的,赶紧让许叔送他去医院,别出了啥事才好。”
“你别滥发善心,这许大茂从小就爱惹是生非,今儿一天不见人影,不是他偷的是谁偷的。”
贾张氏喋喋不休,拉着许富贵不愿意放手。
许富贵担忧儿子的病情,没心思和她纠缠,一把甩开她的手,一脚就把她踢开,而后骂道:“张水芳,你他妈不要无理取闹,耽误我儿子看病,我弄死你。”
说完也不管院里众人议论纷纷,把儿子扶在车上,脚上跟蹬着风火轮似的,朝医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