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将水面上目光所及之处的玉石通通收进空间，感受着手指上传来熟悉的热意，苏晓知道，空间这是又要升级了，吸纳了那么多玉石，也不知道这次可以升到几级。

等待空间升级的时间是漫长的，二人从车后座拖过潜水服，帮助苏晓穿好。毕竟只有苏晓才可以在水下用空间收取玉石，陆斐不放心地在苏晓的腰上系了一根绳子，另一头系在车上，由她自己亲自看管，便看着苏晓下了水。

水面上有雨水溅起的层层水花和狂风的呼啸，水面下也不遑多让，湍急的水流让苏晓稳不住身体，睁眼看去一片浑浊，什么也看不清。

好在还有背上氧气瓶的重量，虽然无法让她保持身体的平衡，但至少增加了体重，帮助苏晓成功踩到了地面。

浑浊的水下不能依靠眼睛，苏晓只能慢慢摸索，外面的地摊都被收起，玉石都被锁在了店铺里，苏晓故技重施，直接用空间收走了玻璃门，扶着墙壁转了几圈，但凡是摸到的东西，也顾不得仔细辨认，不管是桌椅、玉石还是陈列柜都通通带走，就连顺手摸到的窗帘和桌布也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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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必再浮起来确认方向了，这一排店铺只要沿着墙壁摸过去就能将里面的物资一网打尽，因为苏晓并不是个经验丰富的专业潜水员，所以每隔半个小时便需要上浮一次换个氧气瓶外加稍事休息。

上次在明城石林的玉石矿上因着有人看守，二人收取了一些便匆匆离去，而在这里无人管束，苏晓收得不亦乐乎，直到将她们提前取出来放在后座的十个氧气瓶全部用成了空瓶才舍得罢手。

苏晓收的开心，但等过去了那个兴奋劲儿，浑身的疲惫也一拥而上。陆斐奋力将筋疲力尽的苏晓拖上车，看着她瘫在了座椅上，还不忘将后座上散落的空氧气瓶收起来。

“还挺勤俭持家呢！”陆斐看着苏晓的行为，忍不住打趣道。

“万一有用呢？反正收着也不占多少空间。”一个氧气瓶可不轻，就算以后没什么用处，还能出其不意用来砸人，“没有没用的东西，只有不会用的人。”

陆斐一边点着头，一边发动了车:“说的也是，那咱们接下来去哪？现在太显眼了，先找个偏僻点的地方停车，等天色暗一点再行动吧，行吗？”

“听你的，不过玉市估计和明城一样，超市什么的都被接管了，现在网红经济那么发达，咱们找个搞直播卖货的写字楼搜搜吧，我总觉得会有不一样的惊喜，但是得先休息休息，要不我晚上可干不动了。”不枉平常刷的视频和看的直播，苏晓给出了一个新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