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曼德见状,错身让开。
看着经过自己身边的萧辰逸,高曼德眼里都是惊艳。
“啊哟!”萧辰逸刚走过,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惊呼。
“姑娘你怎么了?”高曼德摔倒在地上,没有等来萧辰逸,却被云流拦腰扶住。
她恼火的推开云流:“男女授受不清你不知道的吗?”
云流狐疑的问:“难道我眼看着姑娘在我眼前倒下,不管不顾?”
萧辰逸在掐面施施然行走,凑过去对云汐说了不知道些什么,惹来云汐咯咯大笑。
“你笑什么?”高曼德的丫鬟气呼呼的张开双手,堵住云汐几人。
“你敢笑我家小姐?道歉!”丫鬟指着云汐的鼻子说道。
云汐上前,缓缓将她的手拿开:“敢指着我的鼻子的人,都这样了……”
“哪样……”丫鬟刚说出两字,就被云汐啪啪啪打了四五个巴掌。
“你……你谁啊?敢打我?” 丫鬟气得跳脚,捂住脸喊道,“你给我等着!”
说完,她跺了跺脚,转身跑开,扔下了她娇滴滴的小姐。
走的飞快,高曼德想喊她,都来不及。
云汐诧异的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这是……喊人去了,还是逃避了?
不管怎样,都不影响她的进程。
几人终于来到大堂。
小花和她堂姐早已在那里,仍然跪着。胡婶则被人放在担架上,现在躺在小花堂姐的边上。
见萧辰逸过来,高程慌忙想让座,被萧辰逸用眼神压住了。
调查的结果显而易见。
那房子自从转户给小花的伯父后,就再也没有转给其他人。
也就是说,所谓的用房子去抵债,并没有发生。
而她的大伯,确实如她所说,自从她父亲去世后,突然多了很多钱。
在赌坊里每天的进出都是五百两起步的。
这和他之前每天最多十两本金的做法,实在相差太大,赌坊的人都知道。很快就能查出来。
不仅如此,他还另外租了房子,养了外室。
也就是说,表面上,胡婶带着女儿,租住在小花家附近的贫民窟里。
实际上,她大伯一直住在她父亲给她的院子里,还有钱租了个很好的院子,养了外室和两个儿子。
要知道,祖父在的时候,他们是没有分家的。
家里的钱全部被祖父拿去抵债了,大家都一起穷着。
大伯这个长期不务正业的人,不可能有那么多钱在身上。
也难怪小花会真想,换谁都会怀疑。
胡婶受了杖刑,疼痛难忍,根本无力狡辩。
她女儿又不胆小愚笨,不知如何为自己辨别。
案子很快判决下来。
小花的院子如愿拿了回来。
至于大伯是否参与谋害小花父亲,因为时间久远,暂时无法找到证据,只能做疑案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