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想让夫人来!
就是为了让夫人看到你被小姐欺负,然后让夫人替你做主呗。
这点小心思,谁看不出来啊!
“躺平!”云汐淡淡的说道。
“什么?” 边上的小青茫然的问。
“冯元哲,要想身体早点恢复,赶紧躺平。”
不躺平也可以,站起来。
可他不站啊,那就只能羞耻的在众人前面当众躺下了。
“你懂个屁!” 冯元哲看到云汐就想抽她。
“爹,你家大少爷估计根本没把书给读进去。”云汐果断告状。
“讲话真粗鲁的,应该是平时习惯了的。爹爹你有空还是考考他的功课吧,别他说好就是好。我很担心,若是在殿试中也爆粗口,皇上还以为他想造反呢。这么不省心的儿子,父亲可别被他连累了。”
“你放屁!” 冯元哲气极了,“我怎么可能爆粗口?怎么可能造反?你是不是想让我们家倒霉啊?”
怎么有这么恶毒的人?
现在还当面着呢,就这么污蔑我。
背后还不知道怎么造我的谣呢!
造反,这两个字是能说吗?
“爹你看!他又说粗话了!”云汐着急道,“父亲千万不能大意啊!赶紧好好考教他的功课!万一真的太差了,就别参加这次的秋闱了。不然被人知道也很丢脸的。”
“你个臭丫头!你知道个屁!你就这么看不得我好?” 冯元哲手撑久了,力气没了,一下子又倒了下去。
嗷的一声,又是一阵针扎似的痛。
云汐嘴角抽搐:让你好好躺下去,你偏不听,一定要用这种带伴奏的方式吗?
大夫终于赶来了。
这次来的是御医洪大夫。
简单的问询之后,洪大夫很快就判断出来:“大人,令郎可能是尾骨摔伤了了。赶紧抬进去仔细检查吧。”
于是,下人们小心翼翼的抬着嗷嗷叫的冯元哲,进了里屋。
云汐瘪了瘪嘴。
给冯元哲看屁股,她就不参与了。不适合,也不感兴趣。
“二哥,你的秋闱准备的怎样了?” 在外面无聊等候着,开始瞎聊天。
“尚可。”冯元顺面露笑容。
这妹妹可真的心狠啊!
三两下就把冯元哲给弄骨折了。
幸好自己选择了跟她一条战线的。
不然也会被她欺负的很惨。
“那中举是有希望的咯?”
“嗯,应该没问题。”
云汐眉头蹙了蹙:“保险起见,二哥你还是请京城的名师辅导一下吧?”
书里可是没考上呢。
“若论名师,谁都比不过你的大师兄。” 冯元哲笑道。
大儒当然是最好。
可大儒从不教外人。
倒是云汐的大师兄,经常会被人请过去教课。
听说教得非常好。
冯元哲虽然对自己很有信心,可若是被大儒的大弟子教,他也是开心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学识能再上一层楼呢。
他也就这么说说罢了。
云汐和她大师兄的关系好像也不怎样,从来没见她提过。
云汐眨巴着眼睛:是哦,自己怎么把师兄们给忘记了?
“二哥,三哥,我先走了。” 她拍拍屁股,蹦跳着离开了。
冯元顺好笑的看着她欢快的背影。
该说不说,小妹活的可真惬意啊。
这会儿冯元哲受伤了,作为庶子,他和元斌是绝对不能离开的。秋闱马上就要到了,不能留下把柄。
可云汐作为让冯元哲受伤的始作俑者,就这么离开了,居然没人想着拦她。
冯元顺越想越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