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癞子支支吾吾,黝黑的脸蛋变得黑红,耳朵也红起来了,一直低头,不说话。
程顾卿左看看右看看,不是为了钱,一男一女,肯定为了情,震惊地说:“徐癞子,你是不是色心起,欺负人家小姑娘了?”
徐癞子大龄青年一枚,见到人家小姑娘单独一个人,色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然后对人下手。
结果小姑娘不是一般的小女子,对他来了一个猛烈的回击。
要不是程顾卿出现,徐癞子早就被打得一级残废。
大家听到程顾卿的话,震惊地看着徐癞子。
难道徐癞子现在不做小偷,改做色狼了?
徐铁树二话不说,一巴掌一巴掌地拍过去:“俺让你欺负人,俺让你欺负人。”
徐癞子阿娘哭着说:“家门不幸啊,俺怎么生了这个荒唐儿子。”
村长和七叔公赶紧拉住徐铁树,徐秀才急忙地问:“徐癞子,快说,怎么回事,再不说,族法伺候。”
程顾卿上前,把他从地上拎起,一巴掌拍到他的肩膀,恶狠狠地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你只有一次机会,错过了,俺让俺儿给你一杀猪刀。”
这次徐癞子慌了,跟小姑娘似的,哭哭啼啼,扑到徐铁树身上,喊着:“阿爹,俺真得冤枉啊,俺什么都没做,俺可是清清白白的。”
徐铁树老泪纵横地说:“要是冤枉的,村里肯定给你做主,你快说。”
徐癞子阿娘也呼喊着:“儿啊,你快说,要是没做错,七叔公和村长肯定帮你的。”
徐癞子哭哭啼啼,断断续续地说:“俺就是急了,要去茅房,阿爹你是知道的,俺去之前跟你说的。”
徐铁树点了点头,对着徐秀才说:“他说过,没说谎。”
徐癞子继续说:“蹲坑嘛,肯定找个隐蔽的地方,俺就走了稍微远了点,才找到一个草堆。”
程顾卿左看看右看看,怎么又是上茅房的,难道发展到徐家村的人一上茅房就发生事故?
徐癞子呜呜地说:“俺蹲坑蹲得好好的,蹲完起身拉裤子。”
嗯嗯,众人理解,蹲完,肯定要起身拉裤子,没问题。
徐癞子脸蛋更红了,支支吾吾地说:“俺,俺起身拉裤子,哪知道,那个,那个姑娘也起身拉裤子。”
大家听到着,一开始反应不过来,随后震惊地看着他。
什么?你们一起蹲坑,一起拉裤子?那岂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村长咳嗽一声,不好意思地问:“什么那个姑娘拉裤子,怎么回事?”
这也是太离谱了,怎么可能一起蹲坑的?你当别人姑娘是傻子吗?跟着你一起蹲坑?就算夫妻,也不会一起蹲坑?
徐铁树当头一棒,给徐癞子一巴掌。
捂住胸口,气不打出地说:“还在说谎,这样的话谁信?你快给俺们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