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也不像是个会照顾人的。”
徐姜哎呀了声:“不会照顾人那也是他们夫妻俩的事情,你一个当婆婆的参合那么多干吗?还是个后妈,不识相等着惹人嫌吗?”
“华浓不会照顾人,你能跟着他们照顾一辈子?”
“谁生下来就会照顾人的?谁结婚之前没妈?结了婚之后凡事都有第一次,一回生二回熟的,你这连实习的机会都不给人家,是想让人家一直都长不大吗?”
徐姜念叨人到楼下,给徐蕴倒了杯水:“歇会儿。”
“你去哪儿?”
“我也上去歇会儿。”
说是这么说,可徐姜心里想的是,她要去看戏,看戏!!!看戏!!!!
有戏不看,天理难容。
她就喜欢看那种高岭之花跌下神坛被人磋磨的戏码。
陆敬安越惨,她越高兴啊啊啊啊啊!!!
卧室里,华浓接到了卫施电话。
“如何?”
“不如何。”
“真是陆敬安算计的?这新闻是下不来了?”
华浓靠在沙发上,望着躺在床上吊着水的陆敬安,指尖点了点额头:“你上次跟我说是谁偷税漏税来着?”
“怎么?”
“有证据吗?”
“想要压下一条新闻最好的方式就是爆出一条更劲爆的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卫施沉吟了下:“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到时候弄得大家脸上难看。”
“那又如何?”华浓反问。
“娱乐圈不就是个黑吃黑的地方?”
当天下午,新晋影后偷税漏税的新闻冲上热搜,华浓跟陆敬安的绯闻被压了下去。
许晴跟沈商看到新闻时,感叹了一番,华公主还是有脑子的。
到底是豪门角斗场中长大的女孩子,手段还是有的。
临近傍晚,陆敬安转醒,一睁眼,就看见华浓坐在床边,指尖夹着一根香烟,是他常抽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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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浓见他醒了,将烟放到鼻子下闻了闻:“醒了?”
“嗯!”
吊了半天水,陆敬安烧退了些,人也舒爽了,不像上午的浑浑噩噩,头重脚轻。
“我刚去查了家里的监控,看见你昨晚穿着短袖短裤站在阳台上喝冰水。”
“陆老板,为了躲过一劫,下血本啊!怎么没冻死你呢?”
“既然是契约关系,那就遵守契约精神,你真是不知足啊,得了我的人,得了我的爱,还想要名分。”
“浓浓.........”
陆敬安哑着嗓子喊了声,大概是觉得嗓子不舒服,伸手想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
指尖刚碰到杯子就被华浓接走了。
“陆老板,你难道不知道吗?我心甘情愿地给,和你背地里算计我得到是两码事。”
“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还在装?都这种时候了,还在装。
“我承认我有这个想法,但是实施人不是我。”
“那你说,是谁?”华浓语气逐渐高涨,望着陆敬安,火气旺盛。
“我心疼你,护着你,结果到头来你不当人,陆敬安,这么喜欢算计,你上辈子是个算盘精吗?”
“喜欢算计是吧?那你再算计算计,看我怎样才会原谅你,”华浓将手中的杯子搁在茶几上,说完,转身就走。
“浓浓.......”
陆敬安见人要走,心里一慌,伸手拔掉手背上的针头,也不管是不是在流血,下床追了上去。
不曾想,脚刚沾地,腿一软,摔在了地上.....
楼下,徐蕴跟陆褚同步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望向天花板:“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