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小赵的帮助下,两人合力把秦承启带了回去。
到了家里,木清兰看着醉醺醺的人,不禁有些心疼地问道:“今晚是有应酬吗?怎么又喝得这么多,我得赶紧去给她熬点醒酒汤,要不然明天肯定头疼。”
顾若笙朝木清兰问道:“木姨,她经常都会喝这么多酒吗?”
“我刚照顾她的那两年这可是常态呢,那个时候她每天都忙着公司的事,有时候连吃饭都顾不上。等到成了家主之后,情况才好了很多,今天想来也是特殊情况吧。”
木清兰说完就去厨房熬醒酒汤了。
顾若笙和小赵则扶着秦承启回房间。
到达房间后,顾若笙就让小赵离开了,她看着喝得醉醺醺的秦承启,想到当初那场融资酒局上,她一个人喝趴了所有的投资商。
她在心中感慨道,不知喝了多少呀,竟醉成了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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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难受。”
秦承启一边抱怨着,一边撕扯着领带。
顾若笙见此便帮她把外面的衣服脱掉了,又去卫生间准备热毛巾帮她擦拭脸颊。
谁知顾若笙出去的时候,看见床上的秦承启已经把衬衫的扣子全都解开了,裤子也不知丢到了何处。
她看着秦承启白皙的皮肤,由于醉意微微泛红,没有一丝赘肉的腰,以及她当初最喜欢的八块腹肌,往下就是修长的腿。
顾若笙看得有些微微脸红,从衣柜里拿出睡衣就帮她套上。
顾若笙正帮秦承启擦拭脸颊时,突然被她握住了手,只见她口中呢喃道:“顾若笙,你根本不懂我,你觉得为我好的事,我从来都不稀罕。”
顾若笙闻言,也不禁怀疑她当初的决定是否是对的。
原本想着分开,如今兜兜转转三年,依旧是纠缠不清。
也怪她当初太过武断,未曾留有余地,如今倒造成了两个人的伤痛。
顾若笙在心里想道,我伤了她那么多次,如今她选择封闭和逃离,想来也是怕了。
突然,敲门声响起,打断了顾若笙的思绪。
只见木姨端着醒酒汤走进了房间,看见正在照顾秦承启的顾若笙,温和地问道:“累坏了吧,承启每次喝醉都皮得很,也最不喜欢别人碰她了。所以我以前都要折腾半天,才能把她收拾好。”
顾若笙闻言,看着醉酒的人,轻声说道:“那倒没有,她挺乖的。”
“确实,承启从小就懂事,我就没见过这么省心的孩子。对了,她没有跟你说过我吧,我也照顾这孩子快十四年了,除了她下山的那两年,其他时间都是我负责她的起居。”
“木姨,承启跟我提过你,包括她当年在山上的事。”
“原来如此,看来这孩子肯定很在乎你,要不然也不会跟你说这些事。这孩子从出生就被寄予厚望,做继承人的路,看似光鲜,其实内里的艰辛,又有谁知道呢。后来,她师父去了,她把我和小赵接到身边,我当时就看出她心里藏着事,但又心知,若是她不愿意说,我也问不出什么。”
“有你这样关心她的亲人,是她的福气。”
“不过是心疼她罢了。你刚才为她擦拭身体,应该看到了她左手上的避尘珠和玄玉戒指了吧。”
“看到了,不知那两样物件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那是她肩上的责任,避尘珠是她师父传给她的,玄玉戒指是家主信物。这两样秦家最重要的信物都到了她的手上,不仅是荣耀,更是责任。她的身上扛着她师父和整个家族的期望。”
“原来还有这层意义呀,那她不觉得累吗?”
“她从未与我抱怨过,我想应该是累的吧。她二十岁就承担起这些了,多年相处,我知道她不喜欢这些,但为了责任,她选择接受。这么多年孤身一人,想来她也想要有人能陪着她度过这艰苦的岁月吧。唉,我给你说这些做什么,想是魔怔了。”
“你不必这样说,我与她分开了三年,这些事我也是想要知道。这三年她所发生的事,我都不曾了解,所以你告诉我,我心存感激。”
“我只知承启带你回来,却不知你们两人的关系,你方便告知吗?”
“我和她,三年前是恋人吧,如今我也不知是何关系。”
“原来如此,我就说这小子这么多年怎么都不找对象。若是你们还有未来,我希望你待她好点。”
“好。”
顾若笙给秦承启喂完醒酒汤,木清兰就带着碗出去了。
顾若笙摸了摸秦承启的脸颊,轻声说道:“我对你这三年竟是一无所知,你到底经历了多少的苦,才变成如今这般性子呢。”
今晚,顾若笙和秦承启同榻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