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灵识探入之后，发现这两颗聚灵丹除了品阶有别之外，并没有其他不一致的地方。

“失败？师父，失败可是会受重伤的！运气不好的话还有可能当场陨落的！”

天阵子对于姜小山这个想法感到难以置信，之前商丘之行，他就觉得姜小山有点鲁莽，现在又要主动结丹失败，实在太冒险了！

“陨落那要等到金丹开始完全闭合，闭合失败那会才会出现陨落，我不会把结丹进行到这一步的。”

按照风雨楼中的记载，结丹的过程分为两步，第一步是翻滚灵海，化液为实，第二步则是凝实为丹。

完整神魂是在第一步的时候发挥作用的，姜小山如果是神魂不满，连第一步都做不到的，哪来的第二步，哪有什么陨落的风险。

顶破了天就是重伤，而重伤又是姜小山想要的结果，他可利用重伤修养之时，去一趟商丘，在梦境中测试出自己所剩的寿命到底还有多少。

他不知道自己的寿命所剩多少，对他之后铺展下面天道结丹的具体计划还是会产生影响的。

“那你这人和之气和地脉之气不用了吗？”

这人和之气和地脉之气也是要进行到第二步才需要的东西，姜小山既然准备在第一步就失败，那自然而然，这人和之气和地脉之气就用不到了。

“不用，为什么要用，用了人和之气和地脉之气，只会让姬然对我产生浪费资材的恶劣影响，我如果在第一步就失败，他还会对我有所可怜之情。”

姜小山把那两颗聚灵丹往储物戒中一收，“而且，晋帝还不会把我手上的人和之气和地脉之气给收了，这样等你搜集的五行勾天阵所有材料后，我就可以进行天道金丹了。”

天阵子闻言也是点头阵阵，觉得姜小山真是深谋远虑，布局十年，直接就得到了地脉金丹的所有材料。

这事要是让他天阵子来做，那是打死也做不到的，心中对姜小山的崇敬又高了几分。

“那师父，你准备在那个郡里假装结个丹啊？”

姜小山抬手往西南方向一指，“演戏自然要找个人多的地方演了，洛京城边的，大麓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大麓郡的郡守是一个容貌普通，中等身材的年轻修士，修为在筑基中期。

此人也正好姓萧，是萧五郎的子侄，这当然是意外了，姜小山可没准备通过萧五郎跟人家攀熟脸，他也没这个必要。

他是来演戏的，一场没人看得出端倪的戏，他根本不需要什么认识的人帮他打掩护。

大麓郡，郡守衙门。

“林将军，林将军，这边请，我早就听我老祖谈起过你，听说你在大金战场之上治军有方，谋算千里，可谓一代军神啊！”

萧无敌满脸谄笑着，给姜小山往郡守衙门里带。

姜小山则是满脸悲戚之色，丝毫不搭理萧五郎的谄媚，拿出那块地脉之气调用令，扔给萧无敌。

“我来你大麓郡是来结丹的，结完了丹我就走了，你验一下这调用令的真假，没问题的话，我就要开始结丹了。”

萧无敌一看这调用令，脸马上就白了三分。

这姜小山要是在他大麓郡结丹，那就是吸干了他大麓郡的地脉之气啊，那之后三十年的功夫，他大麓郡就没什么灵草灵药产出了。

那之后他萧无敌的油水怎么刮，修为怎么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