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这两个小屁民所说的,从那个女孩取出一个证件给来到的警员看,警员没有没收女孩的手里的枪,没有对女孩进行任何拘留动作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事情可能不妙了。
“我和流花的刘局很熟,我们经常吃饭……”
没人理会。
“兄弟,我经常和白云的陈局喝荼……”
没人理会。
一直扣着扣子被押上车,都没有人理会他,作为主谋他很幸运的被扣押着坐单独一辆车,但那绝不是什么好体验。
“叶局,这蠢货怎么去招惹那个家伙的女人了?”
那个家伙?哪个家伙?
“我怎么知道,总有人嫌命长没事到处去惹事生非,撞到火药桶能怪谁,还好那丫头没事,要不好多人又要头痛了。”
火药桶?火药桶是谁?
“绑架、威胁,猥亵,主谋够这蠢货坐十几年的了。”
黄赋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别开玩笑几位警官,我只是请几位女士去谈点事情,只是我那几个手下不知轻重的,哪有绑架威胁猥亵的,这可不能冤枉好人了,我和你们领导经常聊法律方面的问题的。”
“哦?不知道是哪位领导,说不定我认识。”
前排的叶警官颇感兴趣的说道。
“我和李头手下的白秘书是老乡,平时喜欢聊这些,毕竟我是个守法公民嘛。”
黄赋声音放得很低,他目光亦亦的看着车上的四人,开车的警员沉默了,两个扣押着他的警员听到白秘书这三个字的时候脸色明显微微变了变。
坐在副驾上的警官脸色也变了,只是让他有些不舒服的是三人的脸色是变了,但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觉。
“不会又是一个吧?”
开车的那位警员发出一声怪叫。
什么叫又一个?你们那是什么表情!
“白秘书是我老乡啊。"
“我知道。”
知道你还不赶紧放了我?还把我当犯人扣押着?
“我记得李林森是开封的,他今天好像也到羊城国际服装展览会参观了好一会才离开。”
一位警员突然想起一事说道。
那样的大人物直呼其名丝毫没有敬意,你们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尊敬!还想不想干了!?
“然后有人看上了那四个女孩中的其中一个?”
“很有可能,那两个被绑的女孩被猥锁应该不是她们两个。”
答案似乎显而易见。
“有人还没来几个月尾巴就露出来了,只是不知道那个家伙如何处理这件事,这下又有热闹看了。”
幸灾乐祸,唯独没有敬畏。
“那小子刚才打电话给我,他已经在警局那边等了。”
黄赋越听越不对劲,这些人口的那个家伙究竟是谁?
那个小子是谁!?
那人究竟是谁?
车外的天空冬雷隐隐,羊城入冬后的第一场雨似乎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