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指尖触碰到了她的颈后肌肤,细腻又娇嫩。
他的确感觉到她好像出了细汗,看来是真的热了。
他只好说道:“空调调低一点就行,不用脱衣服。”
姜柠哦了哦。
对于傅斯年不让她脱外套的坚持有了新的认识。
一方面觉得暖心,一方面又觉得有点无奈。
到了中医馆,傅斯年特地确认了一眼姜柠还老实地穿着外套,然后才牵着她下车。
中医馆里有几名年轻一点的中医在坐诊,看到傅斯年和姜柠走了进来,猜测又是非富即贵的人要找袁老中医。
本来以为这次和之前无数次一样,袁老中医会拒绝他们。
哪知袁老中医居然派了身边的学徒来接两人。
这还真是自以为猜到结局的人大跌眼镜。
傅斯年牵着姜柠,跟着小学徒见到了袁老中医。
对方正坐在位置上等着他们,年约六七十,面容慈祥,精神矍铄。
袁杜仲见到两人,笑容和蔼地说道:“你就是霆文老兄的儿子?哈哈哈,比他年轻时候长的俊多了。”
傅斯年礼貌地道:“嗯,袁叔,以前就听父亲提起过您。”
袁杜仲又看向一旁的姜柠,“这位是你太太?她就是你来找我的原因?”
“是,我太太前些日子刚出月子就落水了,担心落下病根,便带着她来找您。”
傅斯年看着姜柠,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
袁杜仲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暗道傅家出情种,父亲是,儿子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他说道:“行了,既然你叫我一声袁叔,我当然得给你太太看看了。”
“麻烦袁叔了。”
袁杜仲望闻问切之后,又询问了姜柠一些事项,随后他不急不慢地在旁边的纸上写下了什么。
姜柠坐在傅斯年旁边,有些紧张地握着他的手。
傅斯年自然察觉到了她的不安,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他轻声道:“宝宝,不用担心,袁叔是在开方子。”
姜柠嗯了嗯。
袁杜仲放下笔,将纸张递到两人面前。
“带着这张方子去前面抓药,一天喝一次药,半个月后再过来复诊一次。”
傅斯年收下药方,“多谢袁叔。”
两人和袁杜仲告别,之前带他们过来的学徒又带着他们去到了中医馆前堂。
傅斯年将方子给了抓药的大夫,因为是半个月的量,要等挺久时间。
因为有袁杜仲坐镇,来中医馆里看病的人很多。
姜柠穿的本来就多,这会儿感觉这里面闷闷的。
她拉了拉傅斯年的衣袖,道:“老公,这里太闷了,我去外面等你。”
傅斯年揉了揉她的脑袋,“好。”
姜柠出了中医馆。
在路边等傅斯年的时候,有个酒气熏天的酒鬼色眯眯地看着她。
“美女,你一个人啊?要不要和我去喝喝酒啊?”
酒鬼晃晃悠悠地朝姜柠走过来,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