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她脖子都抬酸了,傅斯年才轻喘着放过她。
姜柠把玫瑰花放在花瓶里,因为数量太多了,还装了好几个花瓶。
客厅、餐厅、房间里都摆上了装有玫瑰花的花瓶。
整个别墅里多了一抹艳丽的色彩。
姜柠这些天摆弄的对象从玩偶们变成了玫瑰花,最爱的小熊都差点进了冷宫。
傅斯年晚上回来,哄小娇妻吃完药,发觉她的情绪有些低落。
他眉宇间出现了一道折痕,温声问道:“宝贝,谁惹你不高兴了?”
姜柠绵软地开口:“没有谁惹我,是因为这些花。”
“花怎么了?”
她郁闷地说道:“老公送的花都枯萎了,明天就要把它们丢掉了。”
傅斯年一怔,随后动作矜贵又优雅地把姜柠捞进怀里。
他嗓子里似含着蜜,又稠又黏。
“宝宝,在院子里种上玫瑰花好不好?也是老公送给你的。”
姜柠欣喜地点头,“好啊,谢谢老公。”
第二天,花瓶里枯萎的玫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院子里专门种上了大片大片的玫瑰花。
姜柠时不时会牵着傅斯年去花丛旁,在那里,傅斯年最爱干的事就是亲她。
……
傅斯年让人注销了姜柠给温朗汇款的那个账户,重新给她办了一个新的。
防的就是对方查出来,又把钱还给姜柠。
温朗的确如傅斯年所料,叫下面的人查出了汇钱的账户,同时收到这个账户已注销的消息。
他连续几天心情都很低迷,整个人仿佛笼罩在乌云密雨之下。
今天的竞标会上,傅氏集团与温氏集团都有参与。
原本傅氏是不打算来了,毕竟就算竞标成功,对傅氏来说利益也不多。
但不知为何,傅氏却来了。
很有默契的是,傅斯年和温朗都亲自到场。
两人也心知肚明对方一定会来。
竞标过程中,会上的其他人都看出了不对劲。这傅总和温总之间的火药味怎么这么大。
最后竞标胜利的自然是傅氏集团。
傅斯年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在温朗看向他的时候,放在桌上的双手搭在一起,故意露出无名指上的戒指。
温朗眼尖地瞧见,脸黑成木炭。
仍嫌刺激不够,傅斯年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动声色地转着戒指,偶尔摩挲几下。
其他人见到傅斯年的动作,心道傅总看起来禁欲冷淡,居然也会暗戳戳秀恩爱了。
只有温朗一个人内心憋闷,似乎在嘲讽他没有资格。
这一刻,只觉自己手上的戒指格外讽刺,他咬着牙,取下戴了三年的戒指。
……
傅苓下车,同哥和嫂嫂告完别,提着一堆东西朝自己家走去。
今天和嫂嫂逛街,她心情颇好,悠闲地坐电梯上了楼。
在门口输密码的时候,因为不方便,她只好一只手拿所有的东西,另一只手按密码。
就在这时——
“傅苓。”
骤然有人出声,她吓了一大跳。
手里的东西掉在了地上,发出一阵响声,回荡在寂静的空间。
如果说话的人不是叶清允,那就是一个恐怖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