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清理一些叛徒罢了。”说到叛徒的时候,琴酒的视线一直在郁江身上流转,意味分明,“本该死去的老鼠起死回生,我当然要找到在背后捣鬼的人!”
“赤井秀一……还真是阴魂不散呐。”贝尔摩德扬唇,“我记得你和帕佩特都曾在他手中吃亏。”
“说得好像你没有一样。”
“所以我才说,祝你顺利,争取早日让我看到赤井秀一的项上人头。”
琴酒:“你认为赤井秀一没死?”
贝尔摩德掩唇:“显然我跟你看到了一样的东西。”
郁江:“……贝尔摩德,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琴酒迅速看向贝尔摩德,眼中带着威胁。
贝尔摩德稍有些惊讶,不过她很快又恢复如常:“哎呀,琴酒你居然下意识相信安内塞特一个新人的话吗?不愧是被那位称为银色子弹的可怕组合啊,让你们搭档真是那位先生最明智的决策。”
郁江之所以判断贝尔摩德知道他们不知道的东西,不只是从简单的线索推断而知,更多的还是源自他对贝尔摩德的了解。
这个女人,可远不像她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
虽然用简单形容贝尔摩德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谁也不知道贝尔摩德是来干什么的,她在琴酒和郁江这里刷了刷存在感,便施施然离开了基地。
见讨厌的无关人士离开,琴酒简单说了两句就放郁江走了。
话很简短,中心思想十分明确,就是让他将功补过,要么追查出“伤疤赤井”的真实身份,要么举起枪再杀一次赤井秀一。
郁江当然选择后者。
任务时间被定在了周五的晚上,他第二天还要赶着和羽田康晴、羽田市代、宫本由美泡温泉。
周五·浓郁的夜
保时捷356A停在少有人经过的路边,郁江坐在后座的窗边,一把狙击步枪正对外面的道路。
一切都像当初的来叶崖,不同的只是行刑者的身份。
伏特加已经在这里陪郁江等了快半个小时了,他坐立不安地问:“大哥,你们怎么确定赤井秀一会经过这里啊?”
琴酒不作声,但视线却有意无意地从郁江身上扫过。
郁江保持着十分专业的姿势,随意地说:“任何一个接受过正常教育的成年人都不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伏特加:“……”
他只好把求救的目光看向琴酒。
一向冷漠的琴酒面对伏特加似乎总有耗不完的耐心:“总结计算这些天赤井秀一露面的时间和地点,就能推断出他大致的活动范围,进而提前预测。这是简单的概率学问题。”
伏特加:“???”
简单?概率学问题??
他仿佛每个字都能听懂,却又好像什么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