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sensei差点没闪到腰。
what fucking self?
上你?
哪个口味重的家伙敢上你啊口牙?
“别总是躲躲藏藏的,像个懦夫一样!敢不敢像个真正的男士一样和我正面交锋?向我展现你的全部实力!别让我小瞧了你!”
翻了个白眼,sensei没有去理会自己面前这个疯女人,而是将周围的一切变化尽收眼底,sensei 面不改色地假装没有发现这一切的变化,继续与已经不是人形的贝阿朵莉切厮杀在一起。
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错,贝阿朵莉切的目的就是召唤色彩降临基沃托斯,从而将自己的欲望与权柄撒向整个世界,进而更好的掌握这个世界。
然而,色彩并非是具有理智的个体或可供利用的怪物,而是一种纯粹的概念。它是一种一旦触碰,便会将人引入无尽深渊的存在。
某个在什亭之匣里呼呼大睡的小蓝毛或许已经忘却了所有,但那些曾经的记忆却在 sensei 的身上得到了延续。他清晰地记得那些在自己前前世昏迷期间未曾目睹过的世界。
这场仪式光需要一个祭品是不够的。
甚至就算加上了纱织也一样。
不够
都不够
远远不够
色彩会无情的吞噬任何有理智的生物,如果说真要有什么极品能让那种东西满意的话,恐怕要拿基沃托斯的所有生命当做祭品才行。
贝阿朵莉切那个疯女人显然是没有意识到这些,只是一厢情愿的觉得能拿到那种力量就能统治世界,从来没有考虑过任何后果。
力量会不会失控?自己能否掌握?力量的代价又是什么?
她从未考虑过这些。
而且……
被当作祭品献祭的过程犹如炼狱般痛苦不堪。全身被荆棘缠绕,荆棘如毒蛇般疯狂地吮吸着血液,最终将其悬挂于十字架之上,在这古老神圣之地完成那亵渎神明且充满罪恶的仪式。
无论是真正秉持信仰的神职人员,还是像 sensei 这般德高望重的导师,乃至任何一个拥有正常三观的普通人,都绝不会认同这种毫无理智、不计后果,甚至手段极其残忍的行径。
黑服仅仅是因为对色彩感兴趣才会去钻研此等事物,即便如此,他本人也不敢将这诡异之物用在自己身上,而是经过精心筛选后选择特定目标来展开研究。
先不谈黑服的举动是否已经触犯到 sensei 的底线,单就将这种色彩施加于自身的行为而言,恐怕连黑服都会忍不住称其为疯子。
难道她真的不怕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