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墨走到她边上,上下扫视一眼她,随后就蹲下身开始撕她裙子。
“你!你干什么!趁人之危的登徒子!”应千琴气急,眼中寒意大盛,一只手已经摸到了边上的千机琴。
虽然她现在不能战斗,可她就是死也不会受辱!
下一秒却僵住了。只见楚惊墨在她裙子上撕了块布条后,抬起了她一边的小腿,在她腿上抹了些膏药后,布条一圈圈绕过小腿,最后在末端打了个丑陋的结。随着楚惊墨低头,他脑袋上那只鸟顺势滑落下来,落在应千琴脚边,一大一小两个丑陋的结仿佛在互相嘲讽。
冰冰凉凉的药膏浸入伤口,伤口处传来了一股火烧般的疼痛,这股疼痛让应千琴意识又清醒了几分,却烧的她脸红。
原来这个人只是帮自己包扎啊……
楚惊墨帮她打完结,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你凭什么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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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千琴在心中唾弃自己把人想的龌龊,表面上却冷若冰霜,依旧拒人于千里之外:“谢谢你帮我包扎,可你先扯我裙子的。”
楚惊墨将试图滚到应千琴身上的那只鸟抱了回来,理所当然开口:“我包扎啊,你是不是伤到了脑子?这都看不出来吗?”
应千琴又捏紧了拳。一股无语的感觉充斥着心头。
她指着脚边上的鸟说道:“你这不是有包扎的布料吗?”
话一出口才发现楚惊墨衣摆上的布料和这只赤方鸟身上包扎的布料是一样的,应该是这人扯了自己的衣服给这只鸟包扎。
她有些后悔说出刚刚那句话了。
见应千琴盯着赤方鸟身上包扎的布,楚惊墨将鸟抱开,往边上走了几步,离她远了些。
“你看什么?你自己有衣服当然是用你的啊,它又没衣服你跟它比什么?”
理的确没错,人家只是好心帮自己,自己一直却将人往坏处想实在是有些不该。可也不能怪她,之前她遇到的岛外的男人都很坏,只是这个似乎不太一样……
应千琴将腿往回收了收,用裙摆盖住那截腿:“你……现在正是仙门大比之时,你不但不害我,反而帮我?”
楚惊墨走到洞穴边上观察,心中思忖着:外门的雨越下越大了,这样的天气估计兔子都躲起来了
闻言,他回头扫视一眼应千琴细弱的胳膊和腿,暗中摇了摇头对她说道:“我看这只鸟被灵气所伤,才一路寻过来,想着能抢只兔子。你这样的,就算伤好了也打不过我,你也没抓到一只兔子,我干嘛要害你?”
这……想她即将上任蓬莱岛圣女,身上数不清的好东西,外貌也是修真界一等一的美人,居然没有一处是此人看得上的?
应千琴觉得有些好笑,冷冰冰的眼中带上了真心诚意的感谢:“今日之事多谢道友,不知道友姓名,我是蓬莱岛的应千琴,等仙门大比过后,我一定感激道友。”
楚惊墨闻言眉头锁死,抱着赤方鸟摆了摆手:“感激就不用了,举手之劳罢了,你有时间感激还不如多练练体。”
应千琴不懂得这二者有什么联系,疑惑的等着他解释。
楚惊墨见状“啧”了一声,满脸的恨铁不成钢:“早就对蓬莱岛的音修有所耳闻,如今看来还真是,你们都是只练灵力,半点不连体的,所以一战斗就这样气息不稳、面红耳赤的,真是……”
原来她身上的这些反应,在他看来只是战斗时累着了?
应千琴下意识想反驳,她这是中了药才这样,平日里战斗不会累成他所说那样,就听见楚惊墨一字一顿的吐出四个字。
“真是……”
“不成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