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站的笔直,健壮结实的腹肌一眼就知道手感梆硬,顺着腹肌往背后看去,长发披散着顺着背部垂下,与劲瘦的腰间隔开一道间隙。同样结实的背部被自己抓的各种红痕。
苏木脸一红,扶着谢长安捡起了地上的黑袍抱在手中,让谢长安从储物戒指中翻找到一小瓶药。在指尖抹了点药膏,撩起他的头发,就往他背后的抓痕涂去。
他安慰着自己,这是为了不让谢长安光着上身的伤风败俗才好心给他上药穿衣服的。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背上,紧接着被柔软的指腹晕开成一片温热。药膏通过抓痕浸入伤口,整个背部微微的刺痛与苏木柔软的指腹摩擦的触感交替出现,引起人身上一阵阵战栗。
谢长安几乎受不了,他沙哑的开口叫道:“师兄……”
语调委屈且轻柔,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搔过人心。
苏木“啪”的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打断谢茶茶的施法。他走到谢长安面前,欣赏了一下委屈版谢长安的美颜,实在是没忍住,微微踮起脚在他皱起的眉心间落下一吻。然后为他把外袍披上,又抬起他的手穿进袖子里面。在为他将衣襟合上时,手背不小心擦过了谢长安锁骨和胸肌。
他的手一缩,立即加快了速度帮他把腰带松松垮垮的系上。本来是温馨的画面,苏木眼睛却瞥见一个地方……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
苏木当即黑了脸,甩下腰带,抬起脚就往外走。
心中颤抖且崩溃——他好心给人披上衣服,怎么、怎么还有人想恩将仇报呢?
手碰到门边已经打开一半了,下一秒却被人从身后勾着衣领落入一个坚硬的怀抱之中。
苏木拼命扭动挣扎,委屈道:“你!放开我,不是说好的蜡烛燃烧干净之前不动的吗?”
苏木委屈,谢长安能比他更委屈,他的手牢牢圈住苏木的腰,将下巴搁在苏木肩上:“长安没有不守信用,师兄好好看看,那蜡烛已经燃烧干净了。”
苏木定眼看去,只见原本要烧一整天才能烧完的蜡烛此刻已经完全烧完熄灭,只剩一桌子的蜡泪,像是在为他默哀。
他这才反应过来,之前点燃蜡烛的是谢长安的火灵力,以他化神期的火灵力,别说一根小小的蜡烛了,就是一座小山头也是顷刻间能烧得的。
真是还有多谢他还专门留了那么长时间让自己小小开心一把。
“你放开我!”
“不放。”谢长安将人打横抱起,朝床边走去:“师兄自己烧起来的火要自己灭了才行。”
苏木气的咬他。
谢长安被咬了不但不难受,反而笑得一脸春风得意。
他将苏木放到床上,手撑在苏木头的两侧,嗓音低沉。
“师兄喜欢咬我的话,我的任何地方都给师兄咬好不好?反正我已经是师兄的人了。”
刚刚苏木才为他穿好的衣袍再次落下。
玉色的小床再次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