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的筹码很有吸引力，那么，你的要求又是什么？”展志民目光灼灼的盯着陆仁佳，哪怕现在她狮子大开口，自己也要回去为她争取一下。

“您别急，在我说明我的目的之前，我想要弄清几件事情。”陆仁佳这才正色开口，“首先，展局长，华国政府对希坦科学神J的态度是什么样的？”

“首先，我们对科学神J的判定，是直接定为邪J的，在华国，我想你明白这两个字的意义代表着什么。至于希坦，我们还没有抓到他们的马脚，只能暗中关注。”

陆仁佳点点头，“那么，展舅，您觉得，华国内部都是干净的吗？”

展志民注意到了陆仁佳对自己称呼的变化，不由脸色凝重了下来，“你为什么这么问？”

“您不觉得奇怪吗？”陆仁佳反问，“我注意到，浮生这个东西，最早可不是从那些富二代流传开来，而是各高校的特殊研究室，您就没想过为什么吗？我特意让人调查这些人的家庭背景，基本都是普通家庭，甚至有一些还是贫困家庭，他们可没有经济来源去购买与在国外售价相当昂贵的类似药物的。”

“你是说。。。。”展志民并不是傻子，相反，他可不是靠熬资历成为副局长的。之前他们只关注浮生的来源与传播与成分了，却忽略了最早爆发出这东西场所了。

“对，我注意到这些高校的研究项目，虽然都是为了民用，可好多东西都是用在武器上的尖端科技。”陆仁佳找把自己整理出来这些研究室中使用浮生的研究人员参与或者曾经参与的项目，递给展志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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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志民接过清单，瞬间汗毛直立，之前这些没有放在一起，难免让人忽视，可如今凑在一起，这里面，不仅有最新的巡航舰上的无线电技术，还有刻录机，隐形涂料，卫星定位，反侦查系统等等都可以用得上的技术。可他与二十二局的局长是同校的校友，有一些道听途说的消息还算正常，可眼前的这个姑娘，她是怎么知道的？“你。。。”

“展舅，你别忘记了，我有北境鳻。”陆仁佳这话说得一点敷衍的成分都没有，因为北境鳻可是拥有美丽国最大的军工厂之一的财团。

“那你的意思是，华国有人勾结希坦，盗取国家机密？”

“也不一定是国家机密，毕竟，在国外，很多国家的大规模杀伤武器，都是在资本手中的。”陆仁佳昨天躺在床上的时候，想了很多关于希坦与科学神J的目的在哪里。如果仅仅是钱的需求，他们在拥有北境鳻的时候，就应该止步了，可他们不仅没有止步，还加大了对其他国家的关于科学神J的输出，甚至不牺大把花钱，让他们在各国发展信徒，那这其中的猫腻，不得不让人深思了。

“可，据我所知，他们内部并没有美丽国的手笔啊。”

“那日不落呢？”

“他们？”

“对啊，动物园里的斑鬣狗就不吃肉了吗？要知道，他们可是能围猎狮子的。”陆仁佳没有就这话题深谈，毕竟这些，都只是她的猜想，自己并没有什么证据能佐证她的想法。“说远了，您知道科学神J之前是有圣女的存在的吗？”

展志民点点头，“听说过，但是这个圣女很神秘，似乎没有外人见过她本人长什么样。”

“那位圣女，就是我的母亲。”陆仁佳拽出自己脖子上的圣物，“我并不知道他们是否知道我的存在，我对他们也并不感兴趣，甚至我还怀疑，我父母的意外，是不是和他们也有关系。”

展志民到现在才明白，陆仁佳为什么要找华国政府合作了。对，是华国政府，而不是什么二十七局，“那么，你是想。。。”

“对，我是想要华国政府的庇护，您知道那群人，我的母亲如果真的是圣女，就算我并不清楚圣女对于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单我是前圣女之女，并拥有圣物这一点，我就无法安然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