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酸胀地好像要断了,而手指不自觉地微颤,更让那人笑得得意,真是坏家伙...
......
且说,那朝中大臣怎都未曾想,最先站出来支持南浔推行女子入仕的人,不是五皇子齐桓,而是三皇子齐晏。
皇子公然支持新策,妄图违背祖制一事,还是让那些固执己见的大臣受了不小的打击,再看向沈家父子时的神情都多少有些愤愤不甘。
沈孝站在大殿之中,脸色阴沉,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
最终接连这几日,这早朝都不欢而散。
这日,南浔又匆匆下了朝,只不过在离开大殿前,意外与齐衍对上了视线,但她未作停留,快步离去。
才踏入府中,向西便迎了上来递给了她一个小方瓶,低声道,“这是四皇子送来的。”
南浔淡淡地扫了一眼,回道,“送去给军医,今晚前便来给我回复。”
“是。”向西应声离去,并赶在晚膳间快马回了府。
闻笙坐在饭席之间,只见向西匆忙而来,面露急色,但站在门边却是不言语。
而后,她身旁的南浔便放下碗筷,起身与她说了句,“你先吃,我去去就回。”
她轻应了一声,目送南浔迈出了房门,才缓缓收回了视线,转看向满桌的菜肴,南浔和向西从来不会避着她讲话的...
她垂了垂眸子,可是因为明日又是十五了?
齐衍送来的药,不是给闻笙的,而是希望南浔在十五之前喂给齐栀....
但这药却与上一个月闻相给她的成分一模一样,也就是说,齐衍根本不知闻笙身中蛊毒,不然他定不会只送一颗药来,因为,南浔只会将这药给闻笙....
无论是齐栀还是齐衍齐晏,都是这一环环中的棋子,这才是真的不将皇家放在眼中吧?
只是,在所有的皇子公主中,那人为何独独放了齐桓?
不对...是放了齐桓,还是齐桓这枚棋,还未入局?
“明晚去寻齐衍,告诉他,药扔了,齐栀奄奄一息。”南浔沉着眸子道,“若不想齐栀死,要么说出引出母蛊的方法,要么再拿几个这药丸来。”
南浔面无神情,看向一旁的向西,冷道,“宫内外都给我盯紧了,看他都会见谁,跟谁联系,药从何处而来!”
“是。”向西应声道。
南浔想了想,又道,“顺便提醒姜时和齐桓,近来一切小心。”
向西离去后,南浔又在偏房内静站了一会,直到身上的戾气消散了些才转身了回了房。
她回去时,闻笙也已是吃好,坐在榻上静静地看着书,见她进来,只唤绿玉叫了厨房的仆人又将饭菜热了热,并未过问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