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又不是没有去过前线。”
谢明诚无所谓地挠了挠头,出言开导,兄长和妹妹。
见俩人依旧不买账,只能干笑两声,强硬将话题转移。
“既然,乌孙和二台吉有所勾结。”
“我倒觉得池家,许是要对小玉衡下手了。”
谢玉衡微眯起眼,淡然道:“只要在上京城中。”
“便是着人刺杀,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对于上京的治安,谢明诚还是认可的。
虽有夜禁,晚上无聊得紧。
但安全指数,绝对是杠杠的!
再说了,江陵侯府和皇城,就隔着一条街。
池家总不能胆大包天,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搞暗杀那一套。
至于下毒,谢玉衡晓药理,又百毒不侵。
站在谢明诚肩膀上的朱雀,歪了歪鸟头。
着实推理不出,池家的王八羔子,会从哪下手呀!
谢明礼持火夹,往炉内添了几块炭。
沉声道:“乌孙昆莫朝纲不稳,需得靠外战,转移内乱视线。”
“这些都与池家无关,甚至有利池家。”
“所以,就算池观旭自己也有野心,不定会真的下死手。”
谢明诚眉尾一挑,“他都五十好几了吧,可真能沉得住气。”
“也不怕,把野心带到棺材里去。”
谢玉衡轻笑出声,“二哥,这话若叫他听见了。”
“指不定暗杀名单上,还要再加一位。”
“加就加,我才不怕!”
谢明诚笑得灿烂。
关于谢、池两家的恩怨,他也是永平六年末,才知晓的。
自然也知晓了妹妹的安排。
步步为营,引君入瓮。
以商队打压乌孙,又可壮大大梁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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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待商队,对乌孙的影响越来越大。
那么,乌孙昆莫对推行商队之人,也会怨恨,更怨池家不阻止此策。
此为离间。
虽二者关系,本就如萍浮于表面。
提前撕破脸,也可打乱他们的计划。
再加之,朝堂之上,小玉衡明着讨厌池家人。
甭管你池家两房,表面上不合,本质上就是一家嘛。
毕竟有池柏下毒在先,厌恶也是合情合理。
总不能人家捅你一刀,你还凑个笑脸过去,贱不贱啊。
是以,乌孙之怨,加以朝堂上的针对。
池家对小玉衡动手,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而只要玉衡在上京城中,不说绝对安全。
反正大规模的刺杀,肯定是行不通的。
如此,其他可行之策,便所剩不多。
若不能一击将玉衡压入泥底,等待池家的,将是陛下疯狂的打击。
而,要陛下对小玉衡失了宠信。
余下之策,便更少了。
此为,请君入瓮。
只是有一点,谢明诚想不明白,如果池家也有不轨之心。
那兵呢?兵养在何处?
别说,谢明诚想不明白。
就是有武德司的楚珩,多年来,亦没查出半点消息。
可要他信池家安分守己,那他也是绝对不信的。
“这按理来说,若要起兵。”
“离上京不远的池家老巢——莲勺,是屯兵最佳选择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