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说力量方面,谢明礼已比不上常年操练的谢明诚。
一身硬邦邦的腱子肉,打他纯属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可以智取。
谢玉衡摇头,轻声道:“没有,倒是二哥在营中每日,也要记得擦祛疤膏。”
谢明诚一怔,呃...上次用了祛疤膏扔哪去了来着?床底,柜子里?
“哈哈,这记得的记得的,反正穿着衣服也看不着......”
顶着妹妹看透一切的眼神,谢明诚越说越虚。
目光四周一扫,转移话题道:“许律和知意还没回呢?”
“没呢,估摸着在放河灯那边。”
谢云华翻了一页手中的算经,继续道:“反正平日里,两人都忙,难得得个空一起游灯会。”
“左右两人已经定了亲,又有下人跟着,也不会出什么事。”
谢竹青哈哈一笑,“要我说许律这小子,也真能憋。”
“直到年初被大理寺卿赏识,这才同知意表明心意,啧啧。”
谢如月倚栏望月,喃喃道:“正所谓一身清贫怎敢入繁华,两袖清风怎敢误佳人。”
“身无所长,又怎敢表明心意。”
“许律虽是入赘,我倒觉得比之许多男子,要强上许多!”
谢云华嫣然一笑,合书掩面,只露出一双光华流转的美眸,打趣道:
“莫不是,咱如月也有了心上人,恨嫁了不成?”
“可拉倒吧!”
谢如月一想起接近她的那些男人,就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个个算盘珠子都快蹦她脸上了。
什么入赘,三年抱俩。
女孩跟她姓,男孩跟男方姓,以后老有所依,呸!
谢氏族人那么多,她随便挑一个孩子过继,谁家不乐意不成。再不行......也可以去父留子嘛咳咳......
“唉,还是你好啊。”谢如月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算经书。
虽未名何意,在场众人皆知。
随着火车勘察推进,水师建战船,处处需要精通算学之才。
前年年末虽开了一场明算科,仅男子参考。参加之人,却远不够空缺的。
毕竟明算科进士官职属实太低,升职又遥遥无期。
寻常人家学得起算学的,自然是去学四书五经更好。
能走正道科举入仕的,哪瞧得上明算科那点儿芝麻大的官。
是以,家主有言,明算科男女同考,势在必行!
“羡慕我作甚?我还没羡慕你富得流油呢。”
谢云华伸手不轻不重,拍了她一下,笑道:“有所得,必有所失。”
谢如月摇头,垂下眼睑不再说话,她只是觉得入仕能帮家主更多一些。
就在此时,楼下传来抚尺重重拍打桌子的声音。
说书先生清了清嗓子,道:“说完这江陵七子,我便同诸位说说江陵六花。”
“首先这如月、如星、如光三朵姐妹花,大家伙都知道的。”
“每年都同江陵侯之母,捐赠棉衣给北疆将士,实乃大善之人啊!”
“至于这谢秀啊,在其兄长至钱唐做县令后。”
“便也带人前去支援,在钱唐广开善坊,女子学堂!也是为大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