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招娣神色自若,不受其污言秽语半点影响。
直起身子与刘咏,目光坦然与之对视。
“民女,确无证据。”
谢齐临心中暗喜,呵,果然拿捏女人,只需要往名声上扯就可以了。
不愧是爹教他的方法,就是管用。
又是咚的一声。
这次被砸的不是谢永康,而是他的好大儿谢齐临。
谢招娣轻蔑地看了眼,捂着后脑勺的谢齐临。
转而,正色道:“民女谢招娣愿以性命起誓,所言皆实。”
“若有半点作假,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谁知话音刚落,堂外众人纷纷脸色大变,只因头顶真的的有轰隆隆雷响。
“哈哈哈哈。”
谢齐临微愣住后,大笑不止。
竟然连老天的帮他,他谢齐临命不该绝,他才是天之骄子!
谢玉衡淡定提起小茶壶,又给自己续了一杯茶。
鸟憋久了,放出来溜溜。
朱雀得意的县衙马头墙上踱着鸟步,这就是玉衡说的那什么。
灰色小爪爪从翅膀后方伸出,挠了挠鸟头。
什么狂亡来着,真是鸟年纪大了,记忆力不好使!
可惜,鸟不遂人愿。
谢齐临暗暗祈祷,来一道雷真把谢招娣劈了。
雷声却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也没有落下半点雷光。
“我滴个乖乖,这是起誓成了?”
一个汉子后怕的拍了拍胸口,看来以后不能再随便发誓了。
刘咏亦是拂去额头的虚汗,又是一拍惊堂木。
“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给我用刑。”
立马有两个衙役上前,当场就要扒了谢齐临裤子行杖刑。
老主簿赶忙出声,挥手赶脏东西似的。“拖出去,没看见还有两个小姑娘吗。”
两个愣头青衙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将谢齐临拖了出去。
老主簿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果然衙内这些到现在没讨到媳妇,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堂外吃瓜的女群众,纷纷转身的转身,还有埋在自家男人怀里的。
也有那上了年纪的婶子,对谢齐临光溜溜的屁股蛋子,指指点点。
“哎哟,我滴老天诶,白得晃眼睛。”一婶子嗑着瓜子,眼睛睁得大大,生怕错过一丝细节。
几杖下去,那白嫩的屁股蛋子上,便开了红色的花。
谢齐临脸色通红,有羞的,有疼的。
他咬牙趴在长凳上,心里憋着一团气。
最好把他打死,这样还能给刘咏,和谢家那短命鬼扣一口黑锅。
随着红花越开越多,谢齐临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模模糊糊间,谢齐临听到了一声,“我招。”
是苗越的声音。
外祖父虽然没有他推孟婉宁的证据,但有.....他们伪造路引去投奔楚天辰的证据。
完了。
谢齐临再坚持不住,直接昏死了过去。
而堂内,苗越从替谢永康操作秀才之位,到假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