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步追出店外,街上人头攒动,林金花就站在店铺台阶之下。
她转身,哭得梨花带雨,声音悲切动人。
“爹爹,你莫要再赌了。”
“你抢夺祖父的地契,强行卖了田地,这让祖父怎么活啊?”
林梓一怔。
没来得及细想,林金花是如何知晓,他抢了他爹的地契。
就见有路人挺身而出,义愤填膺道:“我平生最恨赌徒!”
“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你父亲年岁估计挺高了。”
“怎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不成?”
林梓双手紧握成拳,回怼道:“我是我爹的儿子,我爹百年之后,田地也是我的。”
“不过是提前拿过来用用罢了,有何不可?”
对面茶楼,一人隔着窗纱往外看。
闻林梓言,点评道:“真是大孝子啊,他爹摊上这么个儿子,可真够倒霉的。”
谢玉衡摇了摇,琉璃盏中的葡萄酒。
嗓音无比慵懒,“怎会呢?”
“他父亲也是个赌鬼,且《三字经》有言,子不教父之过。”
“不过是自食其果罢了。”
谢玉衡轻笑一声,举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看得对面的谢明礼,一阵头疼,欲言又止。
谢玉衡扬唇笑道:“大哥放心好了,玉衡酒量已有所提升。”
啄食梨花糕的朱雀,百忙之中,抽出空来,点点鸟头。
“叽叽叽叽......”
啊对对对!
某人训练酒量近十年,终于从一杯倒变成五杯倒。
酒量真是‘巨’——大的提升,啊!
谢玉衡闻鸟语,危险地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