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必将被士卒背叛,被家国弃之。
就在将士们的视线,全被‘鸡’所吸引之时。
季青临与其副将,各带领数十艘战船。
披着夜色,悄然离开了此岛,渐行渐远。
重回主舰之上的谢玉衡,望着季青临的舰队远去的方向。
再回想到,适才口供簿上,所见口供。
她唇角轻扬,“其实,他也并非只有杀鸡儆猴一种用途。”
……
崎岛,福城,天守阁。
庭中几竿翠竹摇曳生姿,和室一偶。
身为崎岛守护的宫泽勇四,与一人对面而坐。
此时,早有探子回报。
大梁战舰出现在,福城西南,百里之外的海域。
宫泽勇四仰头,将蛇目猪口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
然后,不屑地嗤笑一声。
“我早就说了,三哥不该让老九去上京的。”
“那恃才傲物的蠢货,真当哪里都是扶桑,处处有人让着他。”
“这回可好,直接把狼引回自个家了。”
他对面之人,低垂着眉眼,仅着一身藏青色武士袍。
看起来文质彬彬,实则乃宫泽勇四麾下第一武士,名为——松下良介。
松下良介闻言,双手捧起德利壶。
一边为其斟酒,一边道:“说来也实在可惜。”
“若非源九大人,非得好奇胎儿在母体之内,是如何形成的。”
“祸害了不少两韩地区的姑娘,致使两国誓死反抗,拖延了战局。”
“不然,仅以守护大人的威猛,定早早就率兵攻入夫余。”
“到那时候,扶桑占据高丽半岛,何愁他日不能染指中土之国。”
宫泽勇四再次将酒一饮而尽,勾唇冷笑。
“没办法,谁叫人家命好,和三哥是同母所出。”
他,不过是一艺伎所生,拿什么和人家比。
做最苦最累的活,又是进攻,又是守门的,却比不上宫泽源九动动手指头。
宫泽勇四想着,又撇了撇嘴。
“也不知梁国,会不会留他一条狗命。”
松下良介抬眸,看了他一眼。
“属下分析过,留下源九大人,对于梁国而言,利大于弊。”
“就是不知……若其还活着,且亦在此次舰队之中,守护大人该做何决断?”
要按宫泽勇四,内心的真实想法。
自是以大局为重,老九的死活,他是一点儿也不想管。
用屁股都能想到,若梁国将老九也带来了,定会将其用在阵前。
他若不救,便陷于不义之地。
且传回江户本岛,还不定被大将军怎么责罚。
可若救,不知又要牺牲多少武士兄弟......
正在宫泽勇四烦闷之际,忽有人来报:“守护大人,阁外有一小孩求见。”
宫泽勇四,刚想张口骂人。
什么阿猫阿狗求见,他都得见?
就见婢女呈上一块墨绿色的勾玉,话到嘴边,又变了模样。
他一把抓过那块勾玉,一挥手,吩咐婢女,“让他滚进来。”
诚如其所言,小孩确实是一路滚进来的。
待滚到和室,全身都已经灰扑扑的,还有几处磕伤,往外渗着血。
宫泽勇四,眼皮都没动一下,更别提关心了。
只阴沉着脸,厉声呵问,跪在地上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