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先攻打库岛,反倒给予宫泽幕府,充足的备战时间。”
她说着,弯唇一笑。
“况且,我们手上,不还有一位宫泽大将军的九弟。”
“总得物尽其用不是?”
说起宫泽源九,此人极擅制毒。
在入刑部大牢的第二天,就被楚珩着人打断了双手,沦为废人。
魏迟忍不住嘀咕,“一个废人,那劳什子大将军,还会赎回去吗?”
谢玉衡不知想起什么,又意味深长笑了一下。
“他只是手不能动,脑子又没坏,仍旧可以指挥他人制毒。”
“若宫泽幕府之人,不愿开门迎接,直接砍了,亦可杀杀敌军锐气。”
一直保持沉默的季青临,待谢玉衡说完后,方问出心底疑问。
“这下毒吧,谁都可以,为啥非得派宫泽源九去上京?”
“会不会是个圈套,请君入瓮?”
楚珩视线投向中军帐外,某神鸟正在帐前,踱来踱去......像个街溜子。
他含笑同季青临,解释道:“他啊,养了一只会投毒的鸟。”
“还是专门往水源处,投毒的那一种。”
“估摸着鸟也认人,惟听他调令。”
就像大梁的朱雀神鸟一样,也只听小福星疙瘩的调令。
一场军事会谈结束,赵无眠及幽州军将领。
对江陵侯受陛下器重,又有了新的认知。
目送楚珩等人离去,副将忍不住感慨道:
“我滴个乖乖,以前只听上京来的人说,陛下如何如何重新江陵侯。”
“今日一见,我瞧着跟亲儿子似的。”
另一边副将,亦出言附和道:“可不是,你刚没听陛下叫江陵侯什么吗?”
“政安!”
“啧啧,就比太子殿下多了一个字。”
俩人聊得正尽兴,赵无眠的声音,蓦然在他们身后响起。
“我看你俩是离京太久,觉得自己的脖子,是铁做的了。”
议论圣上,找死呢?
俩人回过神来,均惊起一身冷汗。
忙认了错,又自领了罚,结伴挨打去了。
......
因离出海还有些时日,这日闲来无事。
谢玉衡受晋州城临时县令之邀,于城中观察民情,看看有啥适合晋州城的生意。
她身后,魏迟被容六推着,手里还拿着个大饼在啃。
“晋州?”
“诶,小玉衡,我记得不是咱冀州常山一带,以前是不是有个县就叫这名。”
“咋高丽半岛也有个晋州?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别的同音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