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钱,最后也都会流入国库,用于百姓生计。
上京百姓,虽无钱食荔枝,但能至商县,低价乘坐火车。
荆州,位于大梁中部,与六个州相连。
其中益、扬、交三州,还有荆州自个,都是人口大洲。
此后,五湖四海飘荡客,逢年过节都能归乡。
交州籍官员,也纷纷递上折子请假。
不过,为了朝廷正常运作,还是以分批制准假。
前一波人回了,后一波人才能离京。
只是......楚珩和吏部官员们,都想得挺好的。
谁知,有的人前脚刚到交州,后脚,称病的折子就递到吏部。
什么水土不服啊,突感恶疾,命不久矣......谎话连篇!
楚珩看得脑壳痛,这都叫什么事啊。
别人家的臣子,都是舍不得手中权利。
嘿,他的倒好,告老不成,直接罢工了!
无奈,只得扒拉扒拉官员名录,有人能顶上的,便不追究了,让人给送养老银子过去。
至于,无人能顶替的,直接派太医去交州抓人,回来吧你!
他一交州土生土长的,都不能回乡祭拜父王之墓,你们也别想享福。
......
而随着火车一事,一同被议论的,还有江陵侯谢玉衡。
“不愧是我大梁的天才神童,江陵侯。我是你的狗——”
“......”
“要我说啊,还得是咱陛下慧眼识珠,早早就下旨,命侯爷参加科举。”
“不然,就这脑子去做生意,谁能是她的对手啊?”
有商人附和道:“可不是,陛下真是英明神武啊!”
不然,他们这些人,指定被江陵侯玩死,还帮着数钱呢。
见大梁人谈论正欢,有异族商人,小心翼翼插话。
“内个,你们滴火车,卖不卖哇?”
“能不能到我们部落,也修一个噻?我们给钱!”
大梁商人嘴角抽搐,这玩意,是他们想卖就能卖的吗?
先不提火车头,皆出自江陵铁匠之手。
无朝廷准许,谁敢霸占道路,不要命了不成?
更别提有的地方,得经过算官和勘察人员的精密计算,才能铺设木轨。
实在绕不开的山区,还得在不影响其他山的前提下,从中间开凿一条路来。
不然,何至于费时近六年,才堪堪修出一条特长的木轨路来。
“兄弟,这不是钱的问题。”商人伸手,拍了拍异族人的肩。
“这就跟军中秘密武器一样,属于机密,不能外传。”
他比划了个割脖子的动作,“泄密,是要掉脑袋的。”
“这样啊,那真是太阔惜啦。”
异族商人满脸遗憾,脑中却不停运转。
听闻火车,乃大梁江陵侯所创,既如此,不若重金收买......
然其想得挺好,实际上,连谢玉衡的身都近不了。
都不用容时等人出手,就他那鬼鬼祟祟,蹲在江陵侯府附近,探头探脑的样子。
直接就被路过的热心群众逮了,扭送官府。
何方贼子,竟敢对江陵侯欲图不轨,实属大胆!
异族商人那个冤枉啊,奈何嘴里被人塞了破布团子。
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至于谢玉衡本人,则对此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