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天竺国,粮食作物可一年三熟啊,怎么就不能先打天竺呢?
郑修如此想,便也如此问了。
“可扶桑岛上,也有银矿,莫非郑大人不想要银矿了?”
郑修哈哈一笑,“老夫两者都想要。”
谢玉衡无奈摇头,先前也不知道是谁,担忧军费开支大。
她耐心解释,“天竺与我国有昆仑虚相隔,与其我们现在自己出手,不如......”
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向,与天竺隔河相望的磐启国。
“两国多有摩擦,互看不顺眼。”
“我等可以夷制夷,先让磐启国消耗天竺的兵力。”
“待大梁四方平稳,便可出兵,一举将其拿下。”
一老一少,在司务厅内商议着先打哪个国家,后打哪个国家,全无羞愧之心。
国与国之间,向来如此残酷。
他国不入侵大梁,是因为没有相匹敌的实力。
回观史书,大梁周边邻国,哪个不曾趁大梁朝代交替时,趁机打劫或侵占领土。
若大梁亡国,别说夫余和高丽,会自称是大梁同脉之人,借机起兵,行己之私欲。
便是西域异族之人,也能翻阅史书,找出几百年前和亲公主之名,‘认祖归宗’抢占领土。
为大梁之崛起,为亿万后辈子孙。
虽被万千人敌视,千夫所指,衡,亦心甘如怡。
但知行好事,莫要问前程。
冬去冰须泮,春来草自生。
......
已是阳春三月,杜鹃声里斜阳暮。
谢玉衡下衙后,却被一人给堵了。
此人,正是夫余太子兼质子,李炽。
其已年近三十,生得膀大腰圆,挺有福相。
相互见礼后,李炽憨笑,挠了挠头,“几年前,就对火车之事有所耳闻。”
“不知,我可否前往荆州一观?”
他说完,又连忙补充,“我真的只是好奇,就看看外形。”
“不该问的绝对不问,不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