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是不是觉得做臣子太累了,准备恢复女儿身,结婚生子?”
谢玉衡……结婚生子?
季平君总觉得,这几个字连在一起,透着一股子诡异的气息。
“不可能吧,王行儿你想太多了!”
“那如何解释,以前都没发现,现在倒是诊出来了?”
一时间,两人面面相觑,陷入沉默。
楚珩说的在理,可季平君以女子之身,换位思考,觉得不该是这样。
见过天高海阔的人,焉能甘心回到后宅方寸之地,屈居人下?
便是招婿,生子的疼痛,非,常人能以忍受。
况且,这没道理啊,怎么可能呢?
自己手中有权不要,图啥呢?
季平君喃喃,“这还是不对啊,是不是受伤,引发出来遮掩不住。”
“毕竟先前她还提倡创办官学来着,这还没办呢,就不干了?”
楚珩不认可,“办官学这事,不是有你上心了。”
“如今谢谦之污名,只待重新编史,便彻底平了。”
“除了个扶桑,就没她挂念的。”
季平君摇头,看向楚珩,“不,你不懂,这世道以女子之身行走,有多难。”
楚珩委屈,拉过她的手,“我怎么就不懂了?”
“我知道,女子每个月来葵水会肚子痛,生孩子也很痛。”
“也知道在民间,很多人生了女孩,就溺死或送人。”
“这些,都可以一点点改变,虽然见效很慢就是……”
少说几百年潜移默化,才能彻底根除重男轻女的观念。
反正,他临死之前,是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