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看着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少年,语重心长道:“玉衡,你年纪还小,有的事要注意身子!”
谢玉衡一脑门问号,“什么东西?”
“就......就那个啊!”陈秋老脸发红,眼神飘忽。
这要他咋说?他也没娶妻啊,姑娘的手他都没摸过!他咋教啊?
要不还是禀报陛下,让陛下和江陵侯说说?
谢玉衡疑惑的目光,在陈秋脸上划过。
虽不知这厮在说什么,但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俩人想着各自的,已走至通往牢房的岔路口。
正巧,回江陵侯府拿东西的容时也回来了,在此碰了个面对面。
容时将手中包袱放下,拱手一礼,“见过主子,见过陈大人!”
说完,自袖中取出一纸条,递给谢玉衡。
“来时,有一人鬼鬼祟祟蹲在侯府附近,见属下从侯府中出来,便将此塞给了我。”
“说是转交给主子的。”
谢玉衡接过纸条,同时陈秋做望天状,左瞧瞧右看看,反正视线就是不往谢玉衡哪处瞅。
谢玉衡看完后,面色凝重得能滴出水来。
她伸手拍了拍陈秋的肩,示意对方看纸条。
陈秋打眼一瞧,又是一声鬼叫,“什么!?扶桑也掺了一脚?”
他看向陈秋,问道:“这纸条,谁给你的?”
“......不认识。”容时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人长相。
补充道:“大梁人的长相,身上衣服的图案,有点类似乌孙或西域那边的。”
陈秋喃喃道:“莫不是楚清衍?”
不过这都不重要,甭管事情真假。
审问的结果,和此纸条都需上报给陛下。
谢玉衡将纸条塞入其掌心,“陈叔叔去吧,我就不去了。”
若真如此,只怕届时大梁三面来敌,情况更加棘手。
如此一来,便只能动用热武了......
一瞬间,谢玉衡脑中思绪万千。
见陈秋要走,她出声唤道:“劳陈叔叔帮我向陛下要个地方,要人少的,周围没有居民的。”
“最好是,可以损坏那种!”
陈秋扬手表示自己知道了,大步离开了此处。
......
垂拱殿,内殿。
听完陈秋的汇报,朝臣们皆是一脸凝重。
司远道沉声道:“本打算将高丽的十万兵马,调回大半。”
“若真如此,只怕那十万兵马也是不能调动了。”
也有人对此持怀疑态度,“审问的消息可信度暂且不说,这来路不明的纸条,岂能当真?”
“真与不真,过两日不就知道了。”
杨成务冷哼一声,“这种事作假,除了暂时混淆视线,难道还有什么好处不成?”
只是都不愿相信,大梁陷入如此困境罢了。
有人喃喃出声,“莫不是天要亡我大梁......”
与此同时,西匈奴境内。
西贤王抬袖,轻轻擦去女儿脸上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