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漠,你疯了吗?”
“你好端端给那个颠子投什么票?”
“你俩可就一票之差,这票你要是投了自己,我们可就发达了,不带你这么玩的,把我当猴耍。”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当会长了?”
“那你折腾什么呢?”
“纯粹来这见她一面啊?”
“哟,我还说中了。”
“你要是当了会长,你以后见她的机会不就更多了吗?你眼光这么短浅……”
薄时漠扭头看了他一眼。
贺寂州才闭嘴。
“接下去什么打算啊?”
“没有。”
“嘶~”
贺寂州深吸了一口气。
招呼不打一声扭头就走。
白一眼见人都散光了。
徒留一个小厮守着门,门里头也就他俩,小厮还不敢上前催促。低着头,时不时朝这边看然后目光躲闪。
“漠哥。”
“我们也走吧。”
到了莱斯酒店。
薄时漠独自坐在房间的落地玻璃前。
他并未真的杀死她。
对她家人也从没做过过分的事。
他什么都留有余地。
可轮到她。
为什么她就是对他这么绝情。
她宁可站在凌夏浔那边。
也不肯看在他是两个孩子父亲的面上,对他有一点点从容和善意。
他再怎么伸出橄榄枝。
她也绝不肯给他一点点台阶下来。
非要逼他去强取豪夺。
如今的局面。
必须先拿走凌夏浔全部火药,让凌夏浔没了制衡自己的武器,他才能压倒性胜利。
如果惹怒了他。
他干脆炸了琛芫大楼,炸了红珊瑚别墅,炸死陆相挽,和他两败俱伤也是有可能的。
要想事成。
就得一次性拿下他所有火药。
可是他尚且还摸不清他火药库的据点有多少个,都分布在哪里,他目前且只端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