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相挽到底是听出来了其中的几分沉重。
但她的解释认真而无力。
“我已经和他离婚了。”
法律上已经离婚了。
但事实上还在同居。
这不代表什么。
凌司如不屑一笑,她这是在笑陆相挽实在太过于单纯,更多的则是在笑自己怎么会多思虑,竟然在担心甚至渴望陆相挽能听懂自己刚才话里的话意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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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所以呢?”
“有什么区别呢?”
凌司如语气平淡,像是哄着孩子的幼稚无知可爱似的语气逗弄。
这一连两问,陆相挽一个都没办法回答。
她还是选择逃避的不肯仔细思虑下去,她心里有底,她还是没本事反抗薄时漠的执拗,她们之间大抵还是死局,凌司如说的都没错。害怕抗拒的东西总是会让人慌乱。
慌乱的人又总是喜欢一次又一次的扯开话题。
这是陆相挽在这场谈话里第二次选择逃避。
她这次提起薄邑的葬礼。
“薄老爷子的遗体已经找不到了。过几天薄家就会在薄氏冢给老爷子立碑。”
“你来吗?”
“我和凌家已经没关系,所以我现在没有合理身份出席。”
给出的理由合理,但说到底还是凌司如自己不想去,不凭凌家两字她依旧在全国都有立足之地,凌家就相反了,但是这些不需要对陆相挽明说。
“嗯。”
后来闲聊几句是陆相挽主动挂断电话。
她在院中久站,还在刚才的谈话里平息自己的情绪,十几分钟后才从后院走去前厅,路过转角的突然听到保镖在闲聊话茬。
“听说游城那位凌老爷子死了。”
“是吗?”
“是啊,马上就是股权争斗……”
陆相挽刚刚走过突然又走回来。
“你说谁死了?”
她还挺愕然的,凌司如刚才并没有说自己的父亲.....
“太太。”
保镖微微鞠躬。
陆相挽语气湍急,她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记得凌亢爆炸之后逃跑了。
“我问你,你刚才说谁死了?”
“游城凌家凌亢。”
保镖说完像是眼角余光突然看见了什么,对陆相挽再微微鞠躬就立马加快脚步走远去。
陆相挽没在意这些细节,她想起刚才凌司如的情绪并不好,她却一律只顾着自己说话解闷,根本没在意到她的情绪,心里有歉意,所以站在原地解锁手机找到电话号码就立马拨打过去。
却被隐形干扰。
一直拨打不通。
她正欲要重新拨打的时候,突然手机从身后被凌空夺走。
陆相挽跟着转身,看见正是薄时漠站在她的身后。
“以后不用再和凌司如打电话。”
他口吻严肃,把手机交给站在他身后的保镖,微转头示意保镖立马把手机拿去销毁。
陆相挽眼睁睁看着保镖拿着她的手机走开,迈步要上前阻止,却被薄时漠拦在原地。
她用力想要推开薄时漠拦在她胸前铁杆似的胳膊,直至她最后没有抗衡的力气,才退后一步和他拉开距离。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以为我昨天晚上说的已经很明白了。”
她用红彤彤的眼睛看他。
抗拒他往她再走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