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甩开手要走。
又被白年年重新拽住手臂。
“你听我说完。”
“和禾被她丈夫家暴,想要离婚被拒绝,要是贺寂州肯出面替她说几句话,她丈夫一定不敢不离婚。”
又是离婚。
这年头这么多人盼着离婚,她帮她,那又有谁也来帮帮她呢。同情心是有,很富裕,但对沈和禾就不必了。
“白年年,你可以自己去和贺寂州说。”
“这点小忙,贺寂州不会不听你的。”
她记得白年年和贺寂州应该还有几分交情的吧。婚礼上白年年给他敬酒,贺寂州可是一滴不差的喝完一整杯白酒。
白年年的眼睛里摆明是失意。
“他不会听我的。”
“邱家刚刚和凌家合作,断了贺氏集团国外航海线供应商的合作。这无疑是断了他一边的翅膀。”
“许懿。”
“不怕你笑话。”
“我和和禾,到底都是低嫁出去的女儿生育领养的。在邱家除了联姻没什么地位作用。”
“也指望不上邱家给我们说话。”
“陆相挽那边我们也实在是联系不上。”
“现在除了你这里。”
“我们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
“许懿。”
“你也想离婚。”
“你也知道被婚姻折磨的苦。”
“你就当同情同情她。”
“好不好?”
白年年欲哭欲泣,很聪明得拽住许懿的软肋和无助来拼命得晓之以情的打动她。
她好像知道许懿对自己从前的容忍是因为她对贺寂州的感情和许懿从前对他的有七分像。
所以她去赌许懿共情沈和禾离婚的苦楚和她也有七分像,能够因此容忍沈和禾过去的刻薄,大发慈悲出手帮她一回。
她真的已经是,实在别无他法。
南城现在受最近的南城海港发展势头大好影响,城市里的势力发展也开始攀附和盘根错节。
南城经济发展比以前是一飞冲天,警察局局长官位地位现在更比从前优异,已经有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官威。
若不是真的势大有他们的把柄。
谁也不敢真的冒冒然动到他们身上。
所以她是真的求助无门。
举目四望除了薄时漠。
唯有贺寂州有点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