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已经印证在了和薄家牵扯不清的女人身上。那些姓薄的男人也早就身在厄运其中。
陆相挽回忆得太远,也想的太多。
每一张人脸都在她脑子里一祯祯放映过,最后停留在自己一双儿子的背影里。
“那你现在是觉得我薄情寡义?”
凌司如见她久久不说话,自嘲自讽得问出来。相比于解释伪装监控是偷拍的,她选择了大大方方承认这就是她的手段。
甚至比起薄时漠,她根本就不觉得她的手段恶劣。
她不打自招就能选择主动告诉陆相挽,这就是她给凌亢做的陷阱。
话里在得意是真。
话尾在呜咽也是真。
这点敢作敢当,她自认为就比薄时漠强的多。
她可从来不指望有人能懂她。
她既然已经选择了孤身一身义无反顾的报仇。她也就做好了被所有人背刺伤害的准备。
是陆相挽对她来说,慢慢得,终归还是不同。她不受控得在心里希冀,她孤冷寂寞的心的最内里,陆相挽能走进去看看。
只要别,也伤害她。
哪怕看看也行。
“没有。”
陆相挽立马否认。
因为她怕凌司如误会。
都说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薄时漠已经亲手把她拉进了这座名叫所有人都爱而不得的深渊里,她自己都变得阴郁失望,又怎么敢在深渊里,期盼哪怕是薄稀光,可以照到每一个人的身上。
在她看来。
凌司如只是不幸。
她的反抗也只是在反抗不幸。
她尊重她的决定。
陆相挽想着想着就想得多了,远了。她心里也早已经是一片柔软湿绵。
她知道凌司如此时就在电话那一头。时机正好。
也知道薄时漠可能就在监听。时机不好。
但她此时此刻就是想和凌司如说说她和薄时漠坦白的事。还有那个梦,她也藏不住得想说。
“我昨天和薄时漠摊牌了。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对他说了,结果如你所料,他没答应放我走。”
“嗯。”
凌司如反应淡然。
陆相挽猜到她可能没什么反应。
但她觉得这是个交代,她得告诉凌司如,她试过离开的,只是失败了。她不想凌司如,当她是假惺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