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刚出了后院,就在前院被罗娜带人围住。十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从前院涌进来围住她和她。
“凌小姐,把铁丝放下。”
罗娜手里握着把枪。
“我到了码头自然会把刀放下,要想不让你们的薄太太受伤,现在就给我退下,全部都给我退下。”
凌司如一边怀疑这是陷阱,一边又已经退无可退。如果她放弃了这次机会,薄时漠一定会把她看守的更无生机。
罗娜僵持不下,只能打电话请示薄时漠,而薄时此时又正处于八百公里外的薄氏公司,赶回不及。
“薄总,凌小姐已经挟持了太太,现在是她有错在先,我们是不是可以开枪?”
薄时漠不说话,摔了一地的文件个,脸色表情极其隐忍。
白一对着话筒传话。
“不建议开枪,凌司如反应不是一般得快,要是她失手杀了太太,你们就是有一百条命也赔不起。”
“立马让她走,一定别伤着人。”
“是。”
罗娜挥手让打手全部退下。
独自跟着凌司如一路往外走到北城码头外。凌司如找到隐蔽逃跑的最佳位置之后,把人打晕推向罗娜的怀抱。
逃脱罗娜的视线,一路窜逃。
“谁?!”
贺寂州尾随她,被凌司如反跟踪,一个擒拿就踹中他的左膝盖小腿使他单膝跪下。一手扣着他的手臂往后,一手摁在他的肩膀上呵令他不许动。
夜里的行灯黑,凌司如没有认出来是贺寂州。直到贺寂州打开手电筒,照亮他自己的脸。
“怎么是你?”
凌司如没松手。
“我带你回游城。”
凌司如不可能敌我不分,所以怎么会和薄时漠那边的同盟走。贺寂州知道她的疑虑 主动解释。
“受凌夏浔的托够了吗?”
“你不是和薄时漠要好吗?怎么会答应帮凌夏浔的忙。”
凌司如松手,让贺寂州起来。
“船已经到了,罗娜就在你身后。你到底走不走?”
凌司如只能走。她意欲让贺寂州别尾随她上船,可这唯一的船只竟然是他的。她没有拒绝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