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几日,不管陆相挽如何如何得请求和薄时漠再见一面,都会有属下传达薄时漠的意思拒绝她。她起先是真得忧思不绝,以为是自己害了凌司如,心里总想着要不是她,薄时漠也不会找到凌司如,心里是满满的害凌司如下牢狱的自责。
自责的心思太重,也就没了胃口。
每日饭菜送进来总是没动几口就被她如数奉还,一天还没过去,这事就已经传到了薄时漠的耳朵里,他当然气急她的愚笨善良,心里更是不知道她到底是如何和凌司如关系这么要好,为了她竟然可以这么折腾自己的身子。
出于无奈和手足无措,他习惯性的用出了威胁的手段警示她,她要是绝食一日,孩子就要饿一顿,她可以自己选。
陆相挽当然没得选,孩子是无辜的,所以她逼着自己吃完了所有的饭菜。
贺寂州回游城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凌夏浔证实自己的答案。
因为就算他问了又怎么样,他不比白年年好拿捏,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承认。贺寂州正在调查之余,还在思量怎么对凌夏浔套话。
私是私,公是公,贺寂州这从北城一来一回又累计了不少的工作。回城的第一个礼拜天,他在商场工作视察之余,出乎意料的也听到了其他不打紧却有趣得很的事。
凌家这半个月有了腥风血雨似的传闻,整个游城都在口耳相传,凌司如和其父不和,凌家凌邱继承人恐要弃父留女。贺寂州听来甚是感兴趣,这天没用直升机接送,特意带着秘书从地下室的停车场离开。
按照他的吩咐,秘书和商场停车场门口的保安套话。贺寂州就坐在车里靠窗边静静听着。
“大哥,我这好久没来游城了,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人人一口一句凌家凌家的,这是凌家又出了什么事?我心里好奇,大哥能不能给我说说。”
秘书边问还边塞了两千块钱现金在保安手里。
保安看这是监控拍不到的地方,就乐呵呵的把钱给收下。
“你是外城人,你不知道,自从十几年前那位凌家少爷凌夏浔自请断绝父子关系之后啊,这凌家继承人里的大热人选就成了凌家大小姐凌司如。”
“这凌司如你总得认识吧,那也是个厉害的狠角色,根本就不比那凌夏浔逊色,据说她当年刚成年身上还穿着校服,人进了酒吧三下两下就把生意给谈下来,其实她用的手段也狠着呢,砍了人家六根手指呢,哎呦,当时见过这场面的人多了去了。”
“你要是不信,上楼去随便拉个游城本地人问问,谁敢说自己真不知道。”
“毕竟当年也是闹到了警局去的,那场面可大了。”
“唉,你说这多好的事,后继有人的带你发大财。”
“你看现在给闹得。”
“凌司如要是也出去另立门户了,那这偌大的企业可就只剩下那没点用的的凌家三姑娘和顽劣的二世祖凌家老四啊。要真是这样,那这凌家将来倒台可是势在必得啊。和薄氏可怎么争?还敢称呼是游城第一大富豪呢,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