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如自然没有不接下凌邱好意的理由。不过那块地皮已经不是凌家的,她不会听凌邱的话去争。
就是口头上敷衍的表示试一试而已。
“爷爷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尽力的。”
“那爷爷,我先走了。”
“去吧。”
凌邱自以为成了,目送凌司如走出去。
凌司如这才刚回苏林别墅的大门,就看见急匆匆跑过来告状的姜叔。
“小姐,老爷来了,在客厅等着呢。”
凌司如知道姜叔为难,自然也不会惩戒为难他,独自下了车就直直走去客厅。
“你怎么来了?”
她把身上的外衣脱下扔在客座上,穿着羊驼毛衣翘着二郎腿坐在主位上,手臂自然搭着两边的椅子扶手。
“你不来见我,不就只能我来见你?”
凌亢没坐客座,站在客厅中央。
“有话就直接说,不用在这里和我阴阳怪气的。”
“我早就叫你杀了薄时漠,你就是不听,现在成了这个局面,你满意了吗?”
凌亢立马派头十足的指责凌司如。但他声音大,也只是声音大,凌司如可看得冷静。她还不能够被凌亢几句话随随便便绕进圈子里。
“什么局面。”
“游城的大型民营海港口一共只有五个。早前薄时漠在一个港口买下三条海航线和小半个码头位置,这是有国家许可证的。”
“你们不信非要去争,还玩什么绑架的戏码,结果你们争到手里了吗?”
“至于现在的局面,不就是拍卖会上你作为凌家代表出席,脑子愚笨被薄时漠将了一军,顷刻之间就亲手断送城西政府对面的地皮,我说的没错吧?”
凌司如把话掰扯得清清楚楚,语气轻淡缓慢,每一个字都不急不躁。凌亢没话说。
“至于杀了薄时漠。”
“如果我杀了薄时漠,最得意的应该是薄盛来,而不是我们凌家。”
“薄盛来是白颂清的儿子,不是你的儿子,你的算盘可不要打错!”
都到了这个份上,凌司如还能不知道凌亢在想什么?他为了死去的老情人算计得如此周到完美,绞尽脑汁用上这辈子他最高最高的智商水平,的确是一片痴心很值得嘉奖。
只是可惜了,这和她没关系。
薄盛来的利益里可没有她的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