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凌家那个丫头还真是像。”
不用问得太明白,薄时漠也知道那个丫头是凌司如,而绝对不是别的人。
可惜了,薄时漠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他也不在乎这些外表手段的雷同。
“是不是凌亢雇佣你催眠我?”
“你可以想好了再回答,答案可以是是,也可以是不是,但我要听事实和证据。”
他的耐心磨搽尽了,所以问得直白而不拐弯抹角。
他当然也没心思听他再说别的什么九霄云外的东西。
最后在拉罕嘻嘻哈哈的眼神里,他余光示意白一投屏监控视频。
而视频里播放的,正是拉罕先生的妻子被捆绑在电椅上尖叫的监控。
拉罕听见了呼救,知道自己玩过了头,手忙脚乱要往薄时漠这边走过来求情,可是锁链束缚住了他,他反复拽拉那条锁链,但他也没能离薄时漠更近一点,脸上是多无助和慌张的脸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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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带着拉扯受伤的手颓败的坐在地上。
“我说,我说,你让他们立刻停手,停手。”
薄时漠的心情终于还不错。
微微举手示意身后的白一安排停手。
拉亢见监控里的妻子已经被折磨得口吐鲜血,所以不敢再乱来,终于开始解释。
“那天,凌亢打电话给我,要我催眠第三个人,约我在你送来的那天,在康罗拉医院见面。”
“他买通了几名医生做卧底,我们提前吃了解药之后,他放了安眠药做的烟雾混着迷药一起迷晕了其余的医生。”
“我趁机对你施加催眠。”
薄时漠不动声色的眼角慢慢变得铁青,微微抖动的睫毛表明他已经动了怒气。
他需要证据而不是一面之词。
“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拉罕话还没说完,凌司如暗示他说的别说的,他情急之下已经全都说了。既然已经刹不住车了,他干脆一股脑全说了好。
“除了简单催眠之外,他对我提出了其他要求。”
“先是模糊你原先的记忆,对你记忆里叫做陆相挽的女人的声形施加类似打上马赛克的催眠效果。再催眠你爱凌司如,捏塑她在你心里的形象,做到一比一覆盖陆相挽的声形,替代陆相挽的存在,最后催眠你恨陆相挽。”
“只有这么多。”
“这些手术内容就是我的证据。”
薄时漠的未解之谜总算解开,除了关乎自己的,他还细心的听到了别的重点。
“你刚才说我是第三个人,那前两个是谁?“
“第一个我记不住了。”
“第二个,是凌司如。”
是凌司如,薄时漠当然意外了,这可是凌亢的亲生女儿。所以他脱口而出就问了。
“你催眠她什么了?”
“让她,忘了你。”
薄时漠眼神里再怎么惊讶也是正常的,毕竟在此之前,他都还只是当做是凌司如生病了在发疯而已,她那天脱口而出的爱意,他从来没信过。
拉罕瞧着薄时漠忽白忽青的脸色,再看着监控里嘴角流血慢慢在喘着气的妻子。
情急之下,干脆用发誓的手势在保证。
“我句句属实,没有撒谎。”
薄时漠低眼瞧他一眼,也没说放不放人,转身就走了,看的出来,他的脚步匆忙浮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