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司如打完电话之后的一个礼拜,她并没有特意去找这位老祖,只是偶尔会去茶楼喝喝茶水,去舞厅看看外国人唱歌表演,反正就是一反常态,哪里热闹就往哪里去。
这天夜幕,她接到了电话。
“喂,学姐。”
“我查到了。”
“他的原名是贝加尔·拉罕,出生在兰顿本市,然后应该有一妻一女,以前去哪里了我查不到,不过近两年的确又重新出现在公众场合,对了,昨天我已经派人去他老家找过他了,但是他已经搬家了,新家地址还不知道,但是听他邻居说,他每周末都会陪他的妻子去国家歌曲大剧院听歌舞戏。”
凌司如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再坐在床上。
“你有他的照片吗?”
“有的,但是是一张他十几岁的证件照,他现在估摸也得有五六十了,这E国人只要老了,外貌变化都很大,所以他应该变样了吧?”
她把咖啡杯放在床头,再盘腿从床底拿过电脑打开。
“没事,你把他的照片发给我,然后再派一些警卫乔装打扮,在这周末的歌剧院门口蹲守他。”
“好的,学姐。”
“辛苦你了。”
“没事,家里的护卫队闲着也是闲着。”
“那改天请你吃饭。如果有空的话,我再把自己的研学笔记邮寄给你。”
“好啊,如果有了学姐的笔记,我一定是E国最厉害的心理学家。”
“拜拜。”
“那,再有消息,我就再给学姐打电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