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盛来真是觉得,所有的东西是越发混乱了。
“我妈有一封遗书。”
“上面写着薄亢和她发生了关系,所以有了我。”
“这怎么可能?”
他只会质疑,再是倾听,再是质疑。
但凌司如无所谓。
“那段时间,白颂清和薄堪因为他和我妈的婚姻吵得不可开交,于是薄堪给白颂清下媚药,想着春宵一刻生米煮成熟饭,让白颂清怀上孩子,再是母凭子贵逼薄邑许可他,娶白颂清进门,最后以不孕不育的理由理所应当让我妈滚出门。”
“我妈上门捉奸,于是误喝了。”
“薄堪追白颂清夺门而去。”
“只剩我妈,和误打误撞进门的凌亢滚了床单。”
“可我妈从始至终还以为床上的男人是薄堪。”
“于是怀着我。”
“直到怀胎五月,才知道了我是凌亢的种。”
“凌邱上门求着薄堪合谋欺骗我妈,求他别把孩子打了,让我妈生下我救凌亢的白血病。”
“于是坐月子的时候。”
“真相大白。”
“她自杀了。”
“遗言是。”
“让我长大了,杀了白颂清和薄堪这对奸夫淫妇。”
“用奸夫淫妇这四个字,你可能不爱听。但这确实是她的原话。”
薄盛来是震惊,但脸上没有丝毫的懊悔。
“今天约你出来,倒也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告知一声你妈的真面目,以及通知你一声,母债子偿,你懂吗?”
凌司如气场摆的很大,周遭都是冷气在肆流。
每一声质问都是在咄咄逼人。
“明明是白宥宥利用我妈失踪的位置信息和薄堪交换的这一场婚姻,都是她咎由自取,又怎么怪得了别人?”
凌司如真不解,怎么她话说得这么明白了,薄盛来还有脸和她辩驳是非。
“已知婚姻事实,还继续留在薄堪身边插足就是道德和法律上的认可第三者,我这么说,有错吗?”
“薄堪和我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婚姻已经合法成立了,要求履行夫妻双方的合法权利和责任有什么错?”
她步步逼近。
“当然,他们三个乱七八糟的关系里,错的最多的,最该死的,的确是薄堪。我不会让他好过,但是你,以后也不会太舒坦。”
“话我已经放下了。”
“要怎么着你随便。”
凌司如也不愿管薄盛来要怎么着,她要做的事她已经通知到位了。
他是防是争,她都可以。
江湖规矩。
死前总要死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