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正奇怪着凌司如不是从来就不在,而且她干嘛要来这里。
薄时漠问得又是莫名其妙。
“我受伤,她不在?”
薄时漠说的话,每一句白一都听懂了,但这意思他没得理解。
他只当是薄时漠刚刚手术完,神经有些错乱。
“漠哥,她不是一直都不在吗?你可能太累了,还是好好休息休息。”
“粥在这里。”
“我先出去了。有事你再叫我。”
“嗯。”他应了,又好像不是在应他。
薄时漠的脑子里好模糊。很多事情他都记不起来。
他试着想起来。
但直到三天左右时间过去了。他的脑子里还是一片糊状,明明所有人他都记得,却只有一个女的迷迷糊糊地在他脑子里。
关于她的。
没来由地只有几个模糊的片段,他还记得。
他实在是烦。
国内还有大量的工作等着他,他怎么也不能为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在这里耽误时间。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他脱下病号服,穿着一身西装,率先就往外面迈。
“可漠哥,你的记忆还没恢复。”
“不用管,回北城。”
白一急急忙忙召集保镖随薄时漠回国。一路上,他总觉得薄时漠哪里都变了。
性子不那么随和。
情绪也不那么稳定。
薄时漠坐着飞机,打开手机通讯录,里边竟然没有凌司如的电话号码,但是有个备注是:老婆。
薄时漠猜这老婆应该就是他脑子里那个长相模糊的女人,他们平时应该不怎么说话接触,所以他才记不得她。
他毫不犹豫地把那老婆两个字删掉。
重新打上了两个字:陌生。
最后还是把陌生两字去掉,只留下了一串号码。
老婆这两个字,他太膈应。他怎么会是这种作风。
下了飞机,薄时漠径直到办公室办公。晚上留宿在莱斯酒店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