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哥,查到了。”
“说。”薄时漠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
“昨天刺杀太太的可能和六年前在南城的那帮人是一伙的。”白一把手头的工作资料送到他办公桌上,口头禀告的是另一件事。
“证据。”薄时漠一边快速浏览文件签字,一边要求他拿出证据。
“昨天交战,有人发现对方左手小拇指指是绿色的螺旋纹,和四年前是一种花色图纹。”
“有没有押下活人。”薄时漠端起手边的咖啡轻抿一口。
“抓了两个,一个咬舌自尽,另一个被堵着嘴,绑着四肢。关在地下室。”
“往死里查。”他把手里的咖啡往白一的方向推。
“是。”
白一端着咖啡,拿着文件就要退出去。
他还在庆幸。
他有先见之明在孩子身边以及陆相挽身边都吩咐了影子卫。
毕竟做他的女人和孩子,想必轻易不得安生。只是没想着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慢着。”薄时漠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抬眼看白一。
“太太有没有受到惊吓?”
“没有,太太没有发现,一路安好地走进薄家别墅。”
他心底莫名松了口气。
“退下。”
“是。”
既如此,薄时漠自也不着急一网打尽。
既然抓人的爪子已经伸过来了,那就等他探头巴望,主动把脑袋送过来,乖乖地让他一刀了命。
杀个走狗有什么意思。
逼得他自己现身才算是好玩。
贺寂州中午才到薄氏总公司。
“南城海岛怕是是个人都要来分一杯羹。”
贺寂州对目前的形势持冷静观望的态度,既然是合作就不能他一个人说了算,坏了规矩。
“不怕有毒的尽管他们喝,喝到毒死人的也就知道怕了。”
薄时漠转着手头的钢笔,微微向上抬的眼里尽是阴狠的劲和冷漠的蔑视,嘴角咧着的也是过分渗人的笑。
好像浑身充着一股杀红眼的血腥气。
“如果他们迫于无奈联手,你打算怎么做?”贺寂州问的只是现下最可能的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