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薄时漠陪着陆相挽产检。
胎儿一切都好。
陆相挽平时逼着自己多吃,也每天坚持跑步机走路,做瑜伽。体重没有超标。
陆相挽把B超的照片给医生看。
“第四个月了,同房有问题吗?”
薄大总裁发话,自家医院的顶头上司发话,何况是个男人都懂他的意思。
“太太怀的是双胎,还是要避免剧烈运动。”他本着医生的基本操养实话实说。
“什么?大声点!”
“可可可,可以。”
她首先要是个人,其次才能当医生,她上有老下有小都要保命就只能说是,至于其它,她只能相信自家大总裁心里有数。
陆相挽在一旁听得咋舌。目光看向那位中年妇女,而那位医生也不敢看这位同样地位崇高的女主人。
薄时漠抱起她,把她带回家,当天晚上就原形毕露。
“不可以。”她站在床的另一头,和薄时漠保持最大距离。
“医生说可以,你不是一向最听医生的话了吗?”他倚在门框上,双手交叉至于胸前,语气更是轻佻地恶劣。
“他没说可以,他说避免。你威逼他,他才改口的。”
“是吗?我劝你乖乖过来。”
“不可以,孩子在我的肚子里,我有义务保护好他们。我不能过来。”
“如果我来抓你,你就玩完了。”
“薄时漠,你不要太过分,虽然我打不过你,力气也比不上你,但我有基本的人权给予的拒绝的权利。”
“我要是饿急了,怕是就温柔不了。”
“所以,你最好自己过来。”
陆相挽还是不动。
“我不想再说第三次。”
最后,还是薄时漠忍无可忍,亲手把她抓过来。
她面对着他,被按坐在他的大腿上。